吹,也不是误听。
这让傅泽沛心情很好,每次听见风铃声,都仿佛听见了祁鹤叫他名字的声音,会下意识心情变好,“你复习完了?”
“嗯。”
傅泽沛继续问:“叫我有事?”
祁鹤说:“没事,看你房间还亮着灯,估计你还没睡。”
也没有特别的,就是今晚月亮很亮很圆,就想拍给你看看;看见你房间灯还亮着,就想跟你说声晚安。
傅泽沛见他不说:“那我有。”
“什么事?”祁鹤抬头。
傅泽沛煞有其事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命令你现在赶紧去睡觉,明天所有科目都考个好成绩。”
今晚的月光是暖色的,皎洁温柔。祁鹤扬起嘴角问道:“那你呢?”
傅泽沛打着哈欠,困意强烈:“我还没有复习完,不能睡。”
“我陪你。”
他不想影响祁鹤考试,可他知道自己不去睡觉,祁鹤也不会睡得安心,他的陪伴总是这样默默的,以至于过了十几年自己才后知后觉。
傅泽沛想了想说,“那我就在这里复习,你看着我,要是困了就躺在椅子上睡一会儿。”
祁鹤说:“好。”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因为有祁鹤在,他顿时睡意全无,不仅不困,反而比刚才精神,左胸腔里那颗心脏也比平时跳得更加带劲。
他想,可能这就是男朋友的第二个好处,提神醒脑,比清凉油还管用。
许是前一天太累,睡得太晚,第二天傅泽沛老毛病又犯了,开始赖床,毕竟在起床这方面,他一直没什么自觉性。
他知道要考试,可身子沉得无法动弹,眼皮如同被胶水粘在一起。在关掉了第二个闹钟之后,还想争分夺秒多睡两分钟。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从昨晚到现在,此时闭上眼还能继续梦。梦里有祁鹤,还有一些他的初中同学,情节乱七八糟的,但他只记住了祁鹤。
早晨祁鹤照例在楼下等他,他估计今天傅泽沛要晚起,特意晚来了几分钟。
唐思捷都替儿子不好意思,次次都让别人等:“又还没起床呢,我上去叫他。”
“没事,八点半才开始考试,比平时上课时间晚,让他多睡会儿吧。”祁鹤说。
唐思捷看了眼时间:“那等下你上去叫他,我要去机场接个客户,现在得赶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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