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殡还是守孝啊?”
话才出口,谢攸宁毫不领情地伸腿踹了他一脚,晚云则恼怒从后头踹了他一脚,而后,还收到了他师兄一道警告的眼神。
楼月自知地位低下,认命闭嘴。
“菩萨勿怪!”晚云已经双手合十,喃喃道,“他除了口无遮拦,实在不是个坏人。若实在气不过,待我们用完早膳家腾了位置再劈他一个,千万别连累我们,拜托拜托!”
她念得神神叨叨的,裴渊弯起唇角,谢攸宁逗得乐了起来。
楼月不屑:“放心,我要是遭雷劈,头一个拉上你。”
晚云继续念道:“菩萨劈人万望准些,信女愿献出肥肉十斤……”
楼月:“你幼不幼稚?”
晚云:“你才幼稚。”
“你最幼稚!”
“你幼稚第一……”
裴渊不管他们,与谢攸宁谈起些公务。
谢攸宁望着裴渊,忽然又想起晚云昨日的话。
说实话,他一直觉得自己这般才貌人品,不可能输给谁。
可若是裴渊么……一抹苦涩浮上心头。
正当说着话,只见康宁从前厅走来,喜滋滋地向裴渊行了礼。
“公子,前几日新蒸的葡萄酒,今日要入坛封泥。小人来向公子讨个墨宝,做封帖用。”
裴渊问:“今日入坛,何时得酒?”
康宁道:“一年便可成酒,可若要味道好,至少窖藏四、五年。”
裴渊点点头,道:“那便等等。等得了酒,送些到京师。”
康宁应下。
裴渊又道:“我稍后要出门,让云儿给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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