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不一样。”谢攸宁恶狠狠地瞪了楼月一眼。
“有什么不一样。”
“我在不一样。”
“在什么在,你成天在凉州喝西北风,三天两头不着家。”
“那阿晚可以随我待在凉州。”
“骗人。”楼月道,“骗人家东都没前程,结果把人拐到凉州一道喝西北风。”
……
晚云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不禁也轻松少许。她知道楼月虽满口胡诌,却是踏踏实实来给谢攸宁解闷的。这办法也确实有效,谢攸宁跟他一路拌嘴,已然不像方才那样苦闷。
走回厢房,楼月长臂一搭,搂着谢攸宁的脖子回屋去了。边走边说些俗话:“既然右将军寂寞,让奴家好好伺候。”
“登徒子。”谢攸宁一边骂一边,对晚云招招手,让她赶紧回屋。
“登徒子是将军,奴家是小浪儿……”
晚云笑着目送他们回去,未几,再看不远处的卧房。
厚实的窗棂里,已经不见有光透出来,想必阿兄终于歇下了。
天朗气清,今日是十四,月圆如玉盘。
晚云看向初升的月,微微叹息。
一夜睡得迷迷糊糊。
天还未亮,晚云就被院中的兵器声吵醒。
看天色,大约卯时刚过。
卯时……卯时!她忽而腿一蹬坐了起身。
卯时,是裴渊练功的时辰,风雨不改。晚云小跑到窗边,小心地把窗推开一道小缝,像小时候一般偷偷看。
正巧裴渊执剑,回身一刺。
剑光染着朔气,斩破呼啸的疾风,卷起一阵雪尘。
晚云眼睛一亮,差点忍不住拍手叫好。
相较之下,凉州百子楼里的打戏简直幼稚。
晚云过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耐烦看那个,现在想通了,原来在小时候,她就从阿兄这里看到了什么叫精彩绝伦,什么叫目不暇接。
她像在山居时那样,趴在窗台聚精会神地看,连什么时候窗边站了人都不知道。
那人冷不丁地发出一声嗤笑,把晚云吓一跳。
只听见楼月笑道:“此处有个偷看的,稍后我收个戏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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