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方才观望的谭庸部下反应过来,一名将官喝令道:“耿泰谋逆,刺杀都尉,还不速速将余党拿下!”
形势突然逆转,卫士一拥而上,将耿泰的人悉数羁押。
谢攸宁淡淡地扫了眼耿泰的尸首,扯他的衣角拭干剑上的血。看向那名出头主事的将官,道:“足下何人?”
那将官拱手道:“末将左果毅朗将赵焱,右朗将在营中待命。”
谢攸宁颔首,又向他询问营中的兵马和布防情况,赵焱一一回答,颇有条理。
“方才谭都尉生前的吩咐,诸位都听清了。”谢攸宁沉声道,“左将军宇文鄯投奔了戎人,自当下起,肃州兵马由我统帅。”
宇文鄯的事是机密,赵焱等人皆不知晓,听得这话,皆面露惶恐之色,议论纷纷。
“耿泰投贼,杀都尉,死有余辜。”谢攸宁道,“我奉大将军之命,清楚奸佞,收编玉门军。自今日起,以下犯上者格杀勿论!若手刃逆贼,赏万钱!”
他一番言辞掷地有声,不怒自威。
众人本是被官长裹挟,并非真有凡心。听得这番恩威并施之言,皆顺服行礼,大呼得令。
杜重阳自从把谭庸送进来之后,便借着去备茶的由头,溜得不知所踪。直到院中一番厮杀了解,他才匆忙赶来。
看到地上的尸首,杜重阳大惊失色,摆出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恨道:“耿泰平日里行事便心术不正,如今果然反叛,还刺杀了谭都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谢攸宁没工夫理会他,只吩咐他守好福禄县城,不可懈怠。
“你且在城中歇息。”他随后对晚云道,“我须得到营中一趟,收拢各部。”
晚云颔首,却有些不放心:“我跟你去吧,遇事也好照应。”
谢攸宁随即想到那个欢喜天,嘴角抽了抽。
“不必。”他说,“我不会有事,你帮不上。”
杜重阳得了谢攸宁的吩咐,对晚云很是殷勤,给她在县府里准备了住处。
但晚云不喜欢待在陌生的地方,仍回到了仁济堂在福禄县的分号里,跟主事要了一间厢房。更重要的是,她抿了抿唇,跟主事拜托道:“不知近日可有东去的商队?凉州方师伯处还有东都我师父那儿,可否替我报个平安?”
主事对插着袖,笑答,“娘子今日上晌才入城,凉州的信下晌就到了。方大主事问娘子是否还活着,某已经将人打发回去了,说娘子生龙活虎、无伤无痛。至于东都,方大主事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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