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而问:“娘子要看病还是抓药?”
少女一笑:“你是常晚,我是张玲珑,张冼的女儿,父亲说你是我未来夫君。。”
这可怎么办?
晚云怏怏地陪张玲珑走在市肆间,只觉白眼要翻到头顶去。
凉州民风彪悍,女子也无拘无束得很。
昨晚那边才提出结亲,今日女儿就找上门来,找未来夫婿一起出门,说什么要多多了解。
晚云自是不想来,但架不过方庆那老狐狸,非说张冼最疼爱这个女儿,不许她得罪了,其余的事以后再说。又说这张玲珑,张冼自小是当男子来养的,出了名的大大咧咧任性骄纵,让晚云耐心点,小心伺候。
她仍然记得出门时,方庆那幸灾乐祸的神情,
凉州城不小,胡商络绎不绝,张玲珑熟稔地拉着晚云穿梭在骆驼和马匹里,却让她连连踩到各种粪便。
晚云一脸嫌弃。
“娘子到底要带我去何处?”她终于忍不住道。
张玲珑看着她,冷笑一声。
“怎么,”她说,“这便受不了了么?我可要告诉你,马市是我最喜欢来的地方,几乎每日都要走一趟的,你若觉得你身娇肉贵,就早早识相将婚事推了。莫以为得了我父亲青眼便可成事。没那样的好事,我的婚事我说了才算!”
晚云愣了愣,登时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原来她是来拒婚的。
“娘子放心好了。”晚云随即道,“此事不过是令尊主张,我舅父不曾答应,我也不曾答应。”
张玲珑似乎没想到他会回答得如此干脆,目光定了定。
“当真?”她怀疑道。
“自是当真。”晚云无奈,“娘子可带我去别处么,这里当真是熏死人了。”
离马市不远,有一处小寺院。门外的空地上,一棵大树的叶子早已经落尽,枝条光秃秃的。
晚云的鞋子底下沾了一层马粪,她皱着眉,在地上摩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张玲珑见状,道:“鞋子脱下来。”
晚云看了看她,依言将鞋子脱了。
张玲珑一手提起他的鞋,一手麻溜地抓起一把草,胡乱擦去鞋底的秽物。接着,又让她脱下另一只,接着擦。
晚云坐在一块条石上,看着她,不由好奇。
“娘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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