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齐了,今晚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你这孙疯子。”楼月被他热情劲吹的难受,忍不住道,“我等冒了这么大风雨,是来吃喝的么?别耽误了正事。”
话音才落,宇文鄯和谢攸宁已共同上前,对齐王郑重一拜:“末将参见大将军!”
二里地外,仁济堂后院,阿晚陪着名义上的舅父,事实上的师伯方庆吃饭,吃的心不在焉。
方庆抽了抽嘴角,冷声道,“要是筷子好吃,自己去伙房多拿几根。多的是,别客气。”
阿晚回神,低头看嘴里的筷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啃得开花。
他“哎呀”一声,嘀咕着跑进伙房,换了根新筷子。
方庆喝一口酒:“齐王回来了。”
蓦地听见“齐王”二字,阿晚立刻来了精神。
“哦?是么?”她埋头吃菜,状似不经意道,“师伯听谁说的?”
方庆看着他,心中冷笑。
“还装。他从秋阳门过来,这么大的动静,全凉州城都知道了,你在都督府会不知道?”方庆不紧不慢道,“我方才去接你时,看到他的坐骑就在外头。”
阿晚自知什么都瞒不过方庆,随即换上笑脸,狗腿地给他添酒:“师伯目光如炬。”
方庆不理他这套,瞥着他:“你见了他,不曾凑上去相见?”
这话正中心口。
“自是不曾。”
“为何?不是故人么?”
阿晚眨眨眼:“我没见过这副场面,被震住了……”
“震住?”方庆冷哼打断,“你是吃过熊心豹子胆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他冷眼一瞥,道:“话说回来,你一个人傻兮兮地从广陵奔了五千里到凉州,女扮男装,就为了见齐王一面。如今既然见着了,便给我滚回你师父那边去。”
常晚云听着方庆的话,撇了撇嘴角。
他们仁济堂有个特点,当家的脾气大,越往上脾气越大,揪着一点苗头就跟小辈置气。
她师父是这样,师伯也这样。
一来二去,倒是养成了她和师兄的好脾气,伸手不打笑脸人,万般只作耳边风。
“师伯说的是,”晚云笑眯眯地将一块肉夹到方庆碗里,“我过两天就滚。”
一脸油滑相,也不知自己那师弟平日是如何教导的,当年明明是个纯洁无瑕的孩子……方庆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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