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的这队赵军不过二十多人,但却军纪严明,甚至可以与秦军的纪律相媲美。可奇怪的是,自从赵烈下令不再囚禁犀水寒之后,在犀水寒的居住之所真的没有人再看守。犀水寒起初并不相信,尝试着出了门,甚至穿梭于厨房之中,那些赵军看到后根本不加理会,但是只要到了大门口,那些赵军就会开始注意到她。
其实按照她的头脑,若在平时的时候,首先要想的自然是这些赵军为什么要截获自己和无霜,无霜现在在那里这样的问题。可自从她知道了铁面将军就是赵烈之后,仇恨早已经让她丧失了理智,一门心思的想要杀了赵烈。
一个人,有着国破家亡的经历,按理来讲应该是国仇家恨为先。可犀水寒面对的国仇家恨,是自己无法面对的强秦帝国。后期被翼钊的一份言论彻底的动摇了她的内心,故而将杀害太子仓的赵国将军赵烈视为自己最大的仇人,就连侍奉秦王借机灭赵杀赵烈的念头都能萌生,可见她内心的恨已经到了极点,自然顾不得其他。
从定阳到平阳,一路上她没有了赵军的看守,行动愈加方便,好像那个赵烈故意给她机会杀自己报仇一般。
她也不管赵烈是什么内心,处心积虑的对其进行刺杀。但无论她想出什么样稀奇古怪的办法,甚至是随时随地出手,赵烈都好像能够未卜先知一般。而且赵烈的赵军每经过一个城市所居住的院落都是多个房间,当犀水寒辛辛苦苦的找到其居所之后,无论是否得手,第二天队伍都会继续启程。
可是在平阳城却有不同,即便是她对他行刺三次都失败之后,他依旧没有继续前行。
以往她只顾刺杀,并没有多想,这次当她刺杀三次未果之后,也逐渐的冷静下来。
窗外漫天星光闪烁,院内几个赵军来回行走巡逻。犀水寒坐在窗前的一张桌子前,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房间斜对面的房间内窗子上映出的两个人影,手中的妃子刃握的更紧。
那间房子就是赵烈的屋子,和每次的休息不同,这一次赵烈到了定阳,就似乎故意不在躲躲藏藏,指着那间房子告诉她自己就住在她的对面。她当然不会放过机会,时刻注视着那间房子,只要感觉到他到了休息的时刻,那就会伺机冲进去,然后再被赵烈制服赶出房间。
既不打,也不杀,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似乎把自己当成了玩物一般戏耍。
“赵烈,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她默默的问了一句,恶狠狠的目光再次转向对面的房间。
对面房间内的一张桌上,摆放着酒菜,铁面将军赵烈与另外一名赵将对立而坐,饮酒交谈,似乎根本不把犀水寒的事情放在心上。
“将军,邯郸传来消息,大王依旧屯兵邯郸城,任凭众将军劝说都不肯将各城军马谴回,若是秦军突袭z地,恐怕任何一个城都没有反击之力。”
赵将说到这里,看了看自顾饮酒的赵烈,自己也喝下一口,放下酒杯试探的问道:“大王如此胆小,连赵国属地都无暇顾及,只顾及自身安危,真的肯主动伐秦?”
赵烈默默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道:“当年的韩王是无暇顾及韩民,赵王却是因为胆小懦弱。当初秦伐韩,多少人劝说赵王出兵助韩,赵王却质疑认定秦的目标是邯郸城,还屯兵邯郸。如今,韩已亡,假守腾已经返回咸阳城,他还是不肯让邯郸的大军撤军。此举如同猫与老鼠,即便是老鼠再怕,猫也会来抓。与其躲在惊恐之中度日,为何不联合起来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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