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里弯着眼傻笑,感觉到是娘亲还吐起了泡泡,手舞足蹈的一点都不像是受了惊吓,瞧这傻样,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也就这种时候像极了她。
沈如年这才放心下来,很是宠溺的在儿子的额头亲了亲,“宝宝不怕,娘亲在这里哦。”
赵渊受了冷落,自顾自的坐在一旁,便看见了桌上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青瓷碗,里面是面条和煎蛋。
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却让赵渊有片刻的恍惚。
“怎么突然想要吃素面?”他的心中有个不确定的答案,喉间像是梗着什么东西,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哑声道。
沈如年正在安抚儿子,没有回头直接回道:“昨日是你的寿辰,忘了给你准备面条,今日补上。我找余妈妈教我做的,头次煮这个,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尝尝,要是不好吃就算了……”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突然就被人从身后抱住,紧紧的搂着他和怀中的儿子。
沈如年被吓得赶紧环顾四周,殿内还有好几个宫女在旁伺候着,“你干嘛呀,还有好多人在呢。”
赵渊不管这些,只是抱着她也不说话,态度是从未有的强势,搂着她的手臂温热有力。
沈如年过了一会才察觉到他是为何如此失控,也不挣扎了,缓缓转过身,把儿子塞到了他的怀里,自己则是空出双手去环抱着他。
“你有我和瑾瑜了,以后每一年的寿辰我们都会陪你过。”
沈如年说着还踮着脚尖去亲他的唇,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主动过了,她难得的主动让他尤为的情/动。
微低着头反客为主,单手扶着她的脸颊,直吻的她站不稳。
好在作为爹的赵渊还保留着些许理智,另外一只手抱着儿子,小金鱼则是咬着自己的手指,仰着小脑袋,用滚圆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爹娘。
他们这是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啊?
赵瑾瑜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也想玩,他努力的吐着泡泡发出声响,想要以此来吸引爹娘的注意力,可没想到平日里最爱他的娘亲也没理他。
咿唔唔,为什么没人来理一理他呀?
八个月大的小金鱼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词句,所有词语里面他最先学会,且说的最好的是:爹爹、大马以及饿饿。
小金鱼特别的聪明,每回饿了就往沈如年怀里钻,故而最先学会的就是饿饿,拍着自己肉乎乎的小肚子扯着嗓子的喊饿。
他吃得多自然就沉甸甸的,抱着他尤为的费劲,沈如年每回抱他最多半个时辰就手软了。
可小金鱼又是个特别爱动的小宝宝,躺着的游戏他玩一会就腻了,喜欢走起来跑起来的游戏,可娘亲体力有限,不足以支撑他的游戏时长。
这个时候当爹的优势就出来了,他一下朝回来就能陪他玩抛高转圈的游戏,还能让儿子坐他肩膀上骑大马,简直是小金鱼的最爱。
沈如年很努力的教他说话,教了好几日也没能学会一个娘亲,可赵渊背着他骑了一炷香时间的大马,就会喊爹爹了。
每日一睁眼就要找爹爹,睡觉之前也要找爹爹,每天的保留项目就是骑大马抛高高。
气的沈如年捏着他的小脸直揉,可真是个小白眼狼,他爹这么点玩意就把他给收买了!
行,那就让他们爷俩过去吧,没她什么事。
夜里,沈如年故意的背过身朝着里面睡,小金鱼呈大字状敞开躺在两人之间,赵渊小心翼翼的将熟睡的儿子抱起,让奶娘带着去偏殿睡。
自己上前把吃醋的孩子他娘抱进怀里,“觉得儿子不和你亲,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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