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年以前给余妈妈绞过头发,动作还算熟练,只是他的头发又长又多,她的手臂都酸了才半干。
大约是感觉到了她的窘迫,赵渊很贴心的握着她的手拉到了跟前,“差不多干了便好了。”
“那怎么行,余妈妈说睡觉前不擦干头发,明早起来会头疼的。”
赵渊满眼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搂着她的腰紧紧的贴着自己,“天这么热,一会就自然干了,而且也没这么早睡。”
沈如年咦了一声,“我们还不睡觉吗?”
方才两人胡闹了一通,赵渊又梳洗过后,这会外头喧闹的宾客也走的差不多了,不睡觉做什么啊?
“你不是看了书,既然看了总得温习一下,温故而知新,免得你给忘了。”
沈如年又听不懂了,她最近这么忙哪里有时间看书啊,直到赵渊的眼睛往榻上看了一眼,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他说的是那本画册子,他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她还以为藏得很好呢。
不容她再说什么,赵渊已经搂着她的腰,将她腾空打横抱起,大步的朝着床榻走去。
等沈如年被放平在床上,她才意识到,已经逃不了了。
珠帘被放下,碰撞间发出了清脆的叮咛声,在这空荡又狭小的空间里声音格外的清晰,沈如年躺在枕上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脑子还是一片空白,赵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这比之前任何一次的吻都要火热,瞬间就将沈如年的意识都给烧毁。
沈如年洗过澡后,长发就被简单的盘起,只用一根簪子固定住,这会她已经变换了位置,从躺着变成了坐着。
赵渊的手指在她发间晃过,簪子就被取下,她如墨般的长发倾泻而下,衬的她又妖又魅惑。
珠帘微摇,传来清脆的声响。
而后帐内就传来了几声嘤咛,“疼,你怎么老咬我,要是饿了吃这个吧。”
床上还撒着红枣和花生,沈如年的手在乱抓时摸到了,直接将一颗红枣塞进了他的嘴里,只求他放过她被咬的发红的尖尖。
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嘴的红枣,甜意便在唇齿间蔓延开,真是个小坏蛋。
赵渊也不恼,干脆将她的脖颈揽着俯下身,将口中的红枣度进了她的嘴里,反问她,“甜不甜。”
沈如年稀里糊涂的就吃了枣子,她记得今日那个嬷嬷怎么说来着,吃了枣子是要早生贵子的。
可她现在肚子里就揣着一个,还如何的早生啊?
当然,很快她就没法思考这些问题了,因为赵渊的手又不规矩起来,沈如年不过是纸上谈兵,看的再多也很快就丢盔弃甲,全身发软的趴在他身前,红着脸,手在被子里藏着。
赵渊是特意找过嬷嬷和御医问询过,虽然知道四五个月份安全是可以的。他的心里也很想要她,但还是怕伤着她,就改了法子,解开了她的衣裳手不安分的柔着,同时还咬着她的耳垂哑着嗓子的夸奖她。
“年年真棒。”
沈如年的手指都发酸了,可他还没有要睡觉的意思,而且她的的耳垂又很敏感,被赵渊这么咬着玩,让她整个人变得怪怪的。
“你怎么还不睡觉,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赵渊喜欢她这么轻软的声音,在她声音都哭哑了之前,看见了她受伤的地方,上次被刺的伤口已经结痂愈合,但还是留下了浅浅的伤痕,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为自己受过的伤。
手指轻柔的抚过她受伤的地方,放过了她。
没多久,帐子里就传来了她低低的抽泣声,“流氓。”
“好不好?”
沈如年继续抽噎:“好……”
“我是谁?”
“夫君。”
“乖,再喊一声。”
“夫君……”
红烛微动,夜色漫长。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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