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们在殷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发烧的这么厉害。”
他不敢怠慢,拿出注射器,先是为容鸢打了针,接着便又翻出了退烧药,递给了殷冥殃,“给她喂下去。”
殷冥殃自然的接过,熟练的嘴对嘴喂药。
泠仄言抽了一下嘴角,将头转向一边,“打了针,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下次可别再这么折腾。”
他把医药箱关好,面前突然出现一双修长的手,手里端着一杯茶,“仄言哥,你喝茶。”
泠仄言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脸上欣慰,“你比某人可讨喜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腿。”
殷时倾垂下眼睛,脸上平静,“其实治不好也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了。”
“时倾,我答应过冥殃,会治好你的腿的,别太灰心,也许马上就有办法了。”
殷时倾的脸上扬起笑意,“仄言哥,你不要有压力,人各有命,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我认了。”
他的话刚说完,殷冥殃的手就伸了过来,在他的脑袋上狠狠按了按,“小小年纪,认什么命。”
殷时倾没说话,转动着轮椅,离他们远了一些。
他走后,泠仄言叹了口气,“外面雨很大,伞都没用,她发着烧,你今晚还是留在这,我再给你留点儿药,我得赶回去,烟微害怕打雷。”
殷冥殃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嘴角抿了抿,“仄言,她在外面这么多年,难道没有遇到过雨天?”
泠仄言的手一顿,白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真是不解风情。”
“实话实说而已,而且我有东西要给你。”
殷冥殃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有些犹豫,他拿过自己的手机,仔细想了想,又按了息屏键,“算了,以后再给你吧。”
泠仄言懒得搭理他,直接拎着医药箱起身,“神神秘秘的,发什么神经,我走了。”
殷冥殃没说话,等他走后,这才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季倾给他发来了一串照片和一段话,说是在国外遇到了苏烟微的同事,苏烟微在国外的这几年,似乎为另一个男人堕过胎,还被人拍了下来。
仄言他,被人戴了绿帽子。
殷冥殃将消息往下划,仔细看了看季倾发来的那些照片,包括苏烟微做手术签的字,还有陪在苏烟微身边的男人,那似乎是她的导师。
季倾的语气十分夸张,接连用上了好几个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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