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鸢扶着人,跟着他进门,将殷冥殃放到了沙发上。
“需要我叫医生么?”
她询问道,却发现这个叫殷时倾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搭理她,更没有施舍她一个眼白。
在他的眼里,她是空气,是彻头彻尾的透明人。
“堂兄,你忍忍。”
他从架子上翻出一个医药箱,打开后,拿出了消毒和止血的药。
容鸢本想去帮忙的,可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虽然一声不吭,浑身却写满了抗拒。
她也就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去碰壁。
殷时倾的包扎手法很熟练,上完药,用绷带仔仔细细的缠了一圈,“不要碰水,这药是一位老中医留下的,效果很好,不出一周就能结疤了。”
容鸢一直看着殷时倾,发现这个人将绷带的末尾打了一个蝴蝶结。
他和殷冥殃之间,有一种神奇的气场,这是她插不进去的气场。
“堂兄,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倒茶。”
容鸢赶紧站起来,“我去吧,茶杯在哪里?”
可是殷时倾并没有听到她的话,或者听到了,只是故意无视。
容鸢纳闷的闭嘴,想弯身去查看殷冥殃的伤势,却因为分心,脚下打滑,直接往后摔去,身后的沙发都被她推了一米远。
殷冥殃吓了一跳,刚想问她有没有事,就听到厨房传来动静,殷时倾推着轮椅出来了。
“堂兄,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容鸢坐在地上,看着殷时倾对坐在沙发上的殷冥殃嘘寒问暖,唯独对真正出了事的她,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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