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乐,甚至是温柔。
刚刚来之前,他面对有些许焦急的殷冥殃,调侃说他有了红尘世俗的烟火气,变得有些平凡。
毕竟在众人眼里,他是高岭之花,可望不可即。
没想到殷冥殃却说,“仄言,你知道吗,这种平凡,让我觉得心安。”
这句话居然让泠仄言有些想哭,大概是产生了共情吧。
所以这会儿,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没人比殷冥殃本人更清楚他和容鸢的过去,作为外人,似乎没资格指手画脚。
殷冥殃用棉签在伤口处消毒,目光转向了她的肚子,“这里有受伤么?”
他指的是孩子,但容鸢显然误解了,摇摇头,“没有,我很好。”
殷冥殃将棉签收好,“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当时还主动给她打了电话,只要她开口,他就会过来接她。
“我事后觉得有些冲动,也有些丢脸。”
容鸢低着头,指尖抚着嘴角受伤的地方,“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很好,我不想惹你生气。”
她说的很直白,丝毫不掩饰什么。
殷冥殃的眼里闪了一下,会这么听话?
他的嘴角勾了勾,就连前面坐着的泠仄言都有些怔愣,突然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莫名相似,不管是行为还是言语,全都遵循本心。
殷冥殃遵循本心,把她留在身边,容鸢遵循本心,在他的面前放下傲骨。
汽车在水云间停下,泠仄言看了一眼后视镜,“子瞻在哪儿?”
容鸢就知道他肯定是来找子瞻的,“在苏墨那里。”
“容鸢,你怎么能把子瞻交给她?”
对于苏墨,泠仄言打心里排斥。
苏墨的做派和名媛小姐相差太多,而且她还是模特,模特这个圈子出了名的乱,听说苏墨当初还有金主。
把子瞻这么乖巧的孩子放到苏墨的身边,简直是在胡闹。
看到他脸上的厌恶,担忧,容鸢心里突然窜起一股怒火。
他忘得太干净,对苏墨真不公平。
那些轰轰烈烈的过去,是苏墨小心维护的信仰,是她漆黑日子里的唯一月光,可他佳人在怀,事业攀升,恐怕早就忘了当初被他搂在怀里的小模特了吧。
关于泠仄言和苏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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