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鸢走过去,轻轻在他的身边坐下。
他的眉心一皱,刚想让她坐远一点儿,就看到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他受伤的手。
“疼不疼?”
她的语气温淡,眼眶抑制不住的泛红。
殷冥殃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收回手,嘴角冷冷的弯了弯,“她们说的,是真的么?”
她抬头,眼神坚定,“当然不是。”
两个保姆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的得意。
她们已经和颜小姐打了电话,颜小姐说得很对,那件事没有证据,只要她们打死不承认,就没有办法。
而且殷先生对容鸢还有心结,绝对不会轻易相信她说的话。
“容小姐,说话要凭良心,你不过是发现我们偏向颜小姐,就蛮不讲理的要求我们辞职,恕我们办不到。”
“是啊,容小姐,你不能仗着殷先生的宠爱,就为所欲为。”
殷冥殃的目光变得深邃,他的宠爱?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嘲弄,嘴角不屑的勾起。
容鸢抓住他的手,态度虽淡,却不容置疑,“所以,你们并没有告诉他,在醒酒药瓶上动手脚的事情,是么?”
保姆连忙低下头,满脸的惶恐,“容小姐,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要随便安个罪名在我们的身上,我们也无话可说,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两个保姆越是往下说,心里就越得意。
这些都是颜小姐教她们的,容鸢到底是斗不过颜小姐的。
“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容鸢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播放键,她的声音瞬间传了出来。
“我只问你们两件事。”
“药是谁让你们放的?”
“是是我们自己,我们看不惯你胁迫先生结婚,总觉得你抢了颜小姐的幸福,那晚颜小姐打电话跟我们说了两句,她很伤心,所以所以我们自作主张”
两个保姆听到这段录音,身子瘫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容鸢将手机放到殷冥殃没受伤的那只手里,“这份录音足以洗脱我的嫌疑,至于放药的到底是谁,我想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殷冥殃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目光看向两个保姆。
两个保姆本来以为万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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