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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容鸢气定神闲,而两个保姆却大汗淋漓,最后颤抖的开口,“容小姐,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
容鸢将背往后一靠,目光缥缈,她都没有注意到殷冥殃手上的伤,原来那天还发生了别的事么。
他就是这样,从来都不会说自己做了什么。
以前高中时,太多的男孩子跟她表白,但她总觉得这些人都太肤浅了,他们相中的,不过是她的皮囊。
但是殷冥殃不一样,他的目光能穿透她的皮囊,直达她的内心。
人这辈子,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理解。
容鸢拍拍自己的脑袋,可惜十八岁生日之后的第二天,她也如今天一样,发了一整夜的高烧,总觉得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容鸢的心里复杂,淡淡抬眼,“我只问你们两件事。”
两个保姆抖得跟筛子一样,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药是谁让你们放的?”
话音刚落,两个保姆就不约而同的开口,“是是我们自己,我们看不惯你胁迫先生结婚,总觉得你抢了颜小姐的幸福,那晚颜小姐打电话跟我们说了两句,她很伤心,所以所以我们自作主张”
容鸢的笑容有些冷,自作主张?
看来颜沫是将这两个人收买的死死的啊。
她很清楚颜沫的手段,颜沫是一朵真正的白莲花,而白莲花最擅长的一招就是,遇事自己不出头,把别人当枪使。
她相信颜沫给这两人打电话时,确实没有要求她们去下药,但一定往这方面引导了,两人才会这么做。
就算东窗事发,颜沫也只会痛心疾首的质问这两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辜负殷冥殃的信任。
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留下任何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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