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他连忙闭上嘴巴。
谁不知道苏家的那个私生女有多不成体统,小小年纪就在外面疯玩,滑雪,赛车,各种极限运动她都爱,为此结识了很多不三 不四的朋友,比起那些温婉的千金,这个私生女算是一朵奇葩。
说子瞻像那个女人,简直就是玷污了子瞻。
泠仄言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听清他的那句呓语。
楼上,殷冥殃站在走廊最边上的房间,冷风从走廊的窗户灌上来,衬衣的衣领微微摆动。
他不耐烦的将领带扯下,听到房间里传来女人和男人的声音,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他站的位置很巧妙,阳台的两扇窗户将他的身影完全遮住,他能看清整个走廊的情况,却没人知道他站在这里。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淡淡转身,手肘往后支撑着身体,姿态闲散。
看到容鸢出现在走廊,他的眉心拧紧,接着便扯出一抹更大的嘲讽。
容鸢往前走了几步,脚步僵住。
她听到了容柔的声音,容柔像极了被宠幸的妃子,兴奋得意的恨不得整个走廊都听到她的声音。
“殷总,人家爱慕你很久了。”
容鸢只觉得这些声音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的扎进心脏最柔的腹地。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弯曲,不敢置信的盯着走廊最边上。
她没有勇气再往前走了,脚下仿佛变成了刀山火海,每走一步都疼。
耳朵里还在传来容柔的声音,她撑着墙,努力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一点儿都不想听到,一点儿都不想听到这个!
她想回家。
她扶着墙,想要转身,可是腿上一软,直接跌在了地上。
她哪里还有什么家
她将背抵着墙,把脸埋在掌心,哭得崩溃。
殷冥殃沉默的看着这样的她,直到烟烧到了手指,才后知后觉的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她在崩溃什么?
她有什么脸哭?
他觉得好笑,扯了扯唇瓣,不再看她,而是扭头看着面前的万家灯火。
五年来,江城就像是他打下的江山,他总妄想着也许两人会狭路相逢。
他要她后悔,后悔对他的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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