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说出的话也仿佛带了刺,“趁着我不清醒,投怀送抱,容鸢,你就这么缺男人?”
容鸢没说话,脸上的红色寸寸褪去。
殷冥殃扶着自己的脑袋,只觉得快要爆炸了,他想起刚刚喝进去的冰凉东西,眸底厌恶,“你给我吃了什么?”
“醒酒药。”
殷冥殃的嘴角弯起一抹嘲弄,醒酒药?
真是醒酒药的话,他的身体会这么难受?
他揉揉脑袋,打开一旁的门,“滚出去。”
容鸢拢拢自己的衣服,垂着眼睛,神情萎顿的像是枯萎的玫瑰。
她遮住满眼的心酸,从他的身旁经过。
熟悉的,清冷的气息飘进他的鼻腔,让他的意识又有短暂的模糊。
他抓住她的手腕,额头的冷汗一颗接着一颗的掉,最后缓缓闭上眼睛
“你在身上喷了什么?容鸢,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容鸢没说话,她刚洗完澡,身上什么都没有喷,只是沐浴露的香味儿。
殷冥殃不知道的是,是他自己,对于她的气息,压根无法抵抗。
“放开我。”
她想要甩开他的手,气得身子微微发颤。
她不想再被他嘴里吐出的刀子刺伤了,也不想趁着他不清醒,在这里继续犯贱。
“放开?欲拒还迎,这套把戏省省。”
话刚说完,他将门狠狠一关,将她压在了门上,“和穆晟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么主动,嗯?”
他凑近她的耳边,一边不忘了言语羞辱她。
容鸢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听。
可他偏偏不放过她,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不想看到我?容鸢,睁开眼睛,看看这一刻在你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
也许是酒精作祟,他气急,将人一把揽过,将她逼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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