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哥,你和沫沫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这样对她不公平。”
颜沫赶紧拍拍殷月的手,“没事的,救老爷子要紧,我相信冥殃会给我一个交代。”
殷月咬牙,冷冰冰的看着容鸢,“我认的嫂子只有沫沫姐一个,至于那个贱人,她要是真的敢踏进殷家,不用其他人出手!我第一个弄死她!”
容鸢仿佛听不到这一切,医生走到她的身边,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
“殷先生,这位小姐的身体还很虚弱,捐献骨髓会伤元气,不如等她休息几天”
话还没说完,就被殷冥殃打断,“祸害遗千年,她没这么容易死,是吧,容鸢?”
容鸢垂下眼睛,知道他心里有怨,淡淡笑笑,“我可以的,现在就手术吧。”
面对盛怒中的殷冥殃,医生也不好说什么,将她扶了起来。
殷家众人离开后,殷月将颜沫扶着,也要带她走。
但是颜沫怎么能为这两人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刚想开口,就听到他说,“让月月带你回去休息,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颜沫的手掌瞬间收紧,指尖深深嵌进了肉里。
五年了,这个男人从来不曾碰她一根手指头,难不成他真的还喜欢容鸢?
不!不可能!
容鸢已经和别人结婚五年,他最讨厌的不就是背叛了么?他不会原谅她的!
想到这,她的心里松了松,放软了语气,“冥殃,那你注意身体。”
殷冥殃没说话,淡淡的靠在墙上。
他很高,穿着白衣黑裤,只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情况,他就收回目光,淡淡的取出一根烟。
曾经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本以为她不会回来,她却如此高调的回归他的世界。
他这一生见过许多人,他们都如同指尖的烟火,唯独十八岁那年的容鸢,像北斗一样,照耀他的整片夜空。
这段感情开始的有多璀璨,结束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她的背叛就像是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吐不出,咽不下,最后变成了身体里的一根骨头。
这五年里,他每每午夜梦回,都在恨她。
烟已经烧到了手指头,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蹙眉丢开。
容鸢并不知道殷冥殃还在外面,看到一圈圈的血从身体里循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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