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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七夜低下了头,冲着顾千渝拱了拱手,“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
顾千渝挥了挥手,“罢了,我最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
他看着隔壁院子里双颊被打的红肿不堪的夏瑾禾,冷声开口道:“对了,最近盯着点夏瑾禾,他爹夏寒章的事情,说不准她知道些什么。”
“属下领命。”
……
夏瑾禾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我在后宫性格温和?”
还在抹眼泪的小翠:“……”
“从不惹事生非?”
“……”
“我看着不像啊?”
小翠上前扶了夏瑾禾一把,看了看还没有完全暗下去的天色,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拉着夏瑾禾就往外跑。
“为何如此着急?我记得皇上是说明日搬出去即可?”
小翠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夏瑾禾,“再不快点,等消息传到各宫娘娘耳朵里,估计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夏瑾禾刚刚踏入祠堂,就看到一个夏寒章穿着一身朝服,站在佛像前,负手而立。
夏瑾禾还未开口,夏寒章就指着她的鼻子毫不客气道:“你若再忤逆皇上,就不要怪爹爹了,能怀上龙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该知足了!”
夏瑾禾甚是不解地努努嘴,小声嘟囔着:“福气,你怎么不给他生?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休得胡言!”夏寒章气的瞪圆了双目。
一盏印花瓷杯在空中飞快地擦过少女的耳尖,撞上了身后坚硬的墙壁,伴随着“哐”的一声,完整的瓷杯瞬间化成碎片,滋啦啦落了一地。
这似乎是在警告她,若是她继续忤逆皇上,下场将会和这盏瓷杯一样。
小翠吓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只敢小声的啜泣着。
夏寒章冷笑一声,“瑾儿啊,女儿家能创造什么价值,既不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又不能上阵杀敌平定四方。不如乖乖听夫君的话,为夫君开枝散叶,换家里人富贵平安,这才是你人生的价值。”
听到夏寒章这番话,夏瑾禾目光瞬间严肃起来了,她捏了捏袖中的拳头,眉头轻拧,目光锐利地上下打量着夏寒章。
这老头约莫半百年纪,还留着长胡子,待会要是动手的话,自己也未必会落得下风。
于是夏瑾禾叉腰瞪眼,恶狠狠地冲着夏寒章骂道,“我呸,你这满脑子糟粕的老头!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大逆不道!”
她说罢撸起袖子,使出全部力气,干架似的朝着夏寒章扑了过去。
小翠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短短一炷香时间,原本整齐的祠堂乱做一团,夏瑾禾满意地看着被自己五花大绑的夏寒章,然后撕下衣服上面的一块布料,开开心心地堵住了夏寒章的嘴。
夏瑾禾揉了揉手腕,葱白的手指轻巧的弹去了衣服上面的尘土,对着身后的小翠说,“把这老头拎出去,别扰了祠堂清净。”
小翠都看傻了,“老爷……他……”
夏瑾禾回头看了小翠一眼,想着夏寒章再不济也是夏家老爷子,小翠可能下不去手。
刚刚准备自己动手,就看到小翠一把提起夏寒章,还顺便摸走了他挂在身侧的钱袋,然后看向夏瑾禾,开口问:“娘娘,扔哪里?”
夏瑾禾:“……”
入夜后,夏瑾禾将指尖搭在自己的脉上,静静地听了一会。
穿越之前,夏瑾禾是一名中医,只是现在这个脉搏怎么听都不是一个孕妇该有的脉像。
“小翠,我什么时候怀了龙嗣?”
小翠想了想,对夏瑾禾回话说:“娘娘在御花园罚跪晕倒的时候,渝妃担心娘娘死了,找了方太医给娘娘诊脉,也就是这个时候发现娘娘有喜了。”
“小翠……”夏瑾禾迷迷糊糊想抓住她,却惊起了一身冷汗。
她又梦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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