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铁。
这情况很不正常,坚硬也就罢了,肚皮能掀开,这又证明了肉的柔软。
两种矛盾的属性放在一起,还真让人为难。
“要怎么办?”
此时可不是研究这皮肉为何会如此奇特的时候,贾细针要做的只是缝合尸体,在子时结束之前。
突然,脑中有一道灵光闪过。
既然针扎不透,那不如试试别的。
一条丝线突然从指间钻了出来,丝线蜿蜒扭转,突然间就向尸体扎去。
操丝术能切割木料,其锋利可见一斑。
虽然这种锋利是随施术者心绪转变而变化的,但只要贾细针想要它锋利,那它就能锋利起来。
目光紧盯着尸体肚皮,在贾细针的注视中,丝线一头扎进了尸体。
“能行。”
感觉中,扎入的感觉还有些生涩,但能扎进去就是好事。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贾细针的操作,丝线一次次的扎进拔出,片刻功夫,尸体肚皮伤口两侧就多出了一排排细密的小孔。
操丝术产生的丝线毕竟不能当成缝合的棉线用。
如此,在扎完小孔之后,丝线就被贾细针驱散。
也是这时,贾细针拿着针线开始了二次缝合。
有之前扎好的小孔在,顺着小孔再次扎入,也就畅通无阻。
我叫徐东来,军户出身,从小,父亲就将我当成军人来培养,我几乎没有感受过应有的童年。
六岁时,我开始修炼术法。
最初修炼吐纳术,后来修炼铁甲术。
虽然我修炼术法的天赋不高,但在父亲严厉的督促下,我的实力增长却也不慢。
除了修习术法外,我同时还要修炼搏杀技巧。
父亲练刀,我也自然就练了刀。
万幸,我在刀法修炼上还算有些天赋。
十六岁这一年,我应招入伍,就在附近县城,当了一个守备兵。
本以为当兵后会自由一些,但真当上才发现,情况和我想的完全不同。
勾心斗角,拉帮结派,请客送礼,巴结长官。
渐渐,我堕落了。
流连于青楼妓馆,迷上了牌九骰子。
我成为了百姓口中的,但我却浑然不觉。
二十一岁时,我终于入了上官的眼,不久后升职成了队长,手下管着几个人。
如无意外,队长我也就当到头了,再想升职,几乎不可能。
二十二岁,我变得更加圆滑了,能偷懒就偷懒,日子过一天混一天。
都说喝酒误事,这话一点儿不假。
这天夜里,喝的醉醺醺的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迷迷糊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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