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喳”:播户赤应道。
播户赤说完便拿起花名册便一一开始点名。
不过一会播户赤便点完名,放下名册回到原位。
完颜璟这时看着众人咳了一声道:“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昨日之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孤就不必再说了。大家都来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各位畅抒所言吧。”
完颜璟说完,下面都面面相觑不敢第一个出声,便都看向仆散端。谁让他职位最高呢,应该第一个发言。
仆散端心里叹了一口气出列道:“昨日之事,罪在纳刺温纶等军官之身,士兵多是被蛊惑裹挟而参与。卑职以为对士兵们稍加惩戒便可,不宜大动干戈。”
徒单铭在仆散端说完后,也出列道:“卑职以为左梅勒额真所言甚是。我合扎猛安刚刚组建不久,便出现这等大事,传了出去,与我军名声有碍,还是大事化小为好。”
这时正白旗甲喇额真拏懒元基出列道:“卑职不认同两位梅勒额真所言。纳刺温纶等人有罪,难道下面的士兵就无罪吗?既然都参与进来了,哪有蛊惑裹挟一说。不然人人犯事后都说自己是被蛊惑裹挟的,那置国法军纪于何地。”
“不错,此事还小吗?我看他们这是兵变,应当全部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否则军将不军,国将不国!”正黄旗甲喇额真蒲察谷这时也出声道。
完颜璟看着众人没有出声。他明白,蒲察谷、拏懒元基二人要全部处理,是因为自己的部下参与“兵变”而自己却毫不知情,感觉冒犯了自己的权威,故要杀鸡儆猴。
而徒单铭、仆散端二人把责任全部推到纳刺温纶等军官身上,是因为这些军官是发起者,罪责难逃,还不如救下士兵,在其他士兵心里买个好,好收买人心。
蒲察谷说完后,正蓝旗甲喇额真唐括七堇术跟正红旗甲喇额真乌古论窝幹什俪二人也出声反驳徒单铭、仆散端二人,认为应该一视同仁,不得区别。
徒单铭、仆散端二人脸色阴沉着盯着正在大帐内大数“叛逆”罪证,应该严惩不贷的蒲察谷等四人。
蒲察谷等人感觉下属冒犯了自己等人的权威,可是他们自己又何尝不是冒犯了徒单铭、仆散端的权威呢。
下面的牛录额真是彻底分为两派。有人支持徒单铭、仆散端所言。有人支持四个甲喇额真所言。
都试图说服对方,认为自己所言才是对的。可是谁都说服不了谁,有人直接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完颜璟看着下面吵成一团的众人,揉了揉眉头,一拍桌子道:“都给孤闭嘴,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成何体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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