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眨眼就没了踪影。
我松了一口气,这寄灵纸人我是不怕,但背后的人可就难说了。
关上门我深吸了一口香烟,脑中回忆着最近有没有惹上什么人。
然而我一直都呆在医馆里别说惹人了,只要不出去连活人都很难见到一个两个。
难不成是刘姐!
蛊虫阴虱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由滇南的蛊师豢养的,平日里基本上不可能见到,然而刘姐却患上了这东西。
难不成是她惹上了什么人?
纸人扣门,让我之后都没有睡好,心想着等刘姐回来得赶紧找刘姐问个清楚,要真是她惹上了能使用蛊虫阴虱的人,那她可就麻烦了。
滇南蛊师一般不惹事,但只要有人惹上了他们那绝对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
爷爷他老人家还在世的时候就和我讲过一个事情,说是有个江浙的老板去滇南赌石,在那边和人因为一块石头起了争执。
最后那老板气不过出钱在当地找人揍了一顿买了石头的人,结果第二天回家就开始不断呕血,咳出的血液里夹着米黄色的虫子,去了多少医院都查不出毛病,但身体脏器却慢慢消失,被折磨了足足一个月惨死在病床上。
更让人揪心的是那老板死后,他的妻女也都患上了这个毛病,最后还是爷爷他老人家看出来问题所在出手解决了。
为此爷爷还受到了牵连被蛊师追杀,后是有人出面,那群蛊师也奈何不得爷爷,最后以爷爷终身不踏足滇南收场。
我当时问爷爷反正蛊虫也伤不了你,为啥还立下永不踏足滇南的誓言。
爷爷只是笑笑不说话,后来我才明白,那群蛊师之所以让爷爷立下誓言,就是因为他们拿爷爷没办法,更怕爷爷直接去滇南和他们蛊师作对。
如今看来我恐怕也是遇上这事了!
天一亮,我就赶忙离开医馆来到了街对面的巷子,然而那群拉皮条的被我昨天烦的有些不行了。
直接来了一句,要找刘玲,你特么拿钱出来包她啊,到时候别说找她,让她给你吹箫都行。
我的差点没忍住一拳呼过去,但也无可奈何。
看着路口稀少的行人,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浑浑噩噩的到了日上三竿我饭都没吃,只能坐其他事分散注意力。
正低头看着一本医书,突然听到问话。
“这是彭家医馆吗?”
声音有些耳熟,我一抬头登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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