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得意洋洋，道：“女人嘛，纵是将军，那也该解甲归田，生儿育女！”

太傅和秦澈两人其实在听说书先生说及女将军的故事时，便猜到这故事的原型是谁。

尤其是秦澈，他知道原型是谁，也猜到谢明珠会很感兴趣，同样也知道谢明珠在知道原型的结局后会失望。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瞧不起这位秦将军？”

谢明珠何尝听不出来书生话里的不屑与鄙视，仿佛就因为那位秦将军是女人，便就可以抹杀掉她所有的战绩似的。

“我可没这么说！”书生哂然一笑，道：“不是你在问女将军的结局么？生儿育女，就是她身为女人的结局！”

“呵……”谢明珠冷冷嘲讽道：“你真以为我听不出你这话里的嘲讽呢？女将军生儿育女怎么了？她就算生十个八个孩子，也不能抹杀掉她的英勇！你似乎很瞧不起这位秦将军？可你别忘记了，就是你瞧不起的将军，用自己的身肉之躯，护了一城百姓，要换成是你，只怕跪得比谁都快！”

书生生怕谢明珠上纲上线，惹火上身，忙道：“我可没这么说！”

“你嘴上的确是没这么说，可你打心里还是瞧不起秦将军？瞧不起女人？”

谢明珠就是很欣赏这位女将军，她虽然对女将军的事迹，知之甚少，却不碍于她仰慕女将军的风采。

“你作为文人，你要真敬仰女将军，就该歌颂将军以女子之躯，保家卫国，而不是洋洋得意的对一位将军评头论足。”

谢明珠这话，铿锵有力。

秦澈的手指指尖泛白。

他其实也很诧异，会在这间茶楼里，听见秦将军的事。

他更没有料到坊间还有人记得自己母亲的英姿。

“你……你……”书生被谢明珠怼得哑口无言，道：“小生懒得与你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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