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杀,那么尸体上必然会留下一些痕迹。
要真有痕迹……
姜家的嫌疑就更大了。
到了那一步,薛心宜打算直接与母亲交谈。真相如何,她希望从母亲的嘴里直接听到,而不是到不可收拾的时候,被迫得知。
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薛心宜相信薛玄凌的本事。她查大夫,薛玄凌查赵氏,两边肯定都会有结果,如果她能更先一步发现端倪,说不定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仵作?”薛柏耀蹙眉打量着薛心宜,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要仵作做什么?可是有什么事?心宜,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跟三哥直说,可不能一个人贸然行事。”
不管是薛玄凌、薛心宜,还是姜青鸢,没有人想过要将事情告知薛柏耀。
她们都清楚薛柏耀的纯然,也清楚一旦告知,薛柏耀将陷入到无法自拔的困境中。与其多一人神伤,不如将这事控制在几人之内。
“没事,就是林池他有些小麻烦,又不想走羽林军的关系,所以得悄悄找个仵作帮忙。”薛心宜搪塞道。
这话,薛柏耀是不信的。
只是他也没法去问林池,毕竟林池跟薛心宜是夫妻,两人要是真打定主意瞒着他,他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好,我这就帮你去问问,看看今天是谁当值。”薛柏耀爽快地点了点头,说:“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心宜,若你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跟三哥说。”
别过薛柏耀,薛心宜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她左右有些坐立难安,便起身去了主院,帮着婢女给母亲擦拭和喂药。
薛玄凌是过午时候过来的。
问安侍疾这种事是做女儿的本分,哪怕只是继续,薛玄凌的场面事也得做好。
见薛心宜神色困顿,薛玄凌便接过她手里的碗和羹匙,说道:“我来吧,你这一晚上做什么去了?夜里捉鬼去啦?”
是故意缓和气氛的话。
但薛心宜却笑不出来,勉强勾了勾唇角,回道:“夜里想了一些事,翻了几次身,没想到就天亮了。”
“夫人如今病了,你可得照顾好自己。”薛玄凌舀了一勺药送入姜青鸢的嘴里,眼尾余光觑着薛心宜,说:“你要再病了,那这个家可是缺了一角。”
婢女们连忙过去给薛心宜揉肩捏背。
屋子里的安静,叫婢女们心惊不已。她们虽然不知道两位娘子之间的暗涌,但总觉得方才的话里似乎有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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