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特打了个哈欠:“我不是运动员。”
蔺逾岸说:“我也不是。”
“啊?”jab有些惊讶地回过头,对他俩身高的愤懑之情溢于言表。他把约特领到五楼放下,说:“六点我在一楼大厅等你们,带你们去食堂吃晚饭。”
约特摆摆手:“不了,我在飞机上吃过了,现在就想睡觉。”
jab不在意道:“行,那你记一下我手机,有事可以问我。”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约特点点头便关上了门,蔺逾岸跟着jab继续走,没走两步,jab回头用中文问他:“中国人?”
蔺逾岸愣了一下,说:“嗯。”
“我也是,”jab咧开嘴笑笑,“回头带你吃中餐,等你吃腻了食堂。”
蔺逾岸笑起来:“好。”
jab带路到宿舍门口,打开门进去——是一个小小的单人间,但一应俱全。蔺逾岸问:“你也住这边吗?”
“我在校外和朋友合租,学校里大多住的是大一大二的学生和交换生。”jab摇摇头,又问:“你也困了想要休息吗?”
蔺逾岸耸耸肩:“我还行。”
“不累的话带你转转?”jab帮他把窗户打开些通风,“第一天就算没睡够也先吃了饭再说,熬到晚上再睡,不然时差老是倒不过来很难受的。”
“好啊,”蔺逾岸答应道:“谢谢你。”
据jab介绍,校园所在的片区几乎就是个迷你大学城,校园内分布着三个食堂和六七栋教学楼,体育馆和图书馆。校园就近有沃尔玛和一些别墅房,基本都被学生群租分租掉了,周边娱乐场所也不多,酒吧什么的就那么几个,大家周四周五基本都去固定的地方,要去市区基本只能开车。蔺逾岸对此其实并不太关心,但耐心地听着。
“你是一直在这里留学吗?”蔺逾岸问。
“我本科在麦迪逊,”jab说,“离着也不远,研究生才过来的。我毕业论文刚好也是赛前体能训练相关,但我是主心理方向的。帮导师做点事,勉强当个实验助理算是打工。”
蔺逾岸点点头,jab又问:“你真不是运动员?你这体格,可惜了啊。”
蔺逾岸说:“以前是,后来受伤就退役了。”
“阿呀,”jab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怪我瞎问。”
蔺逾岸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但jab似乎仍不太好意思,拘谨地走在一旁。
蔺逾岸思索片刻,说:“对了。”
jab:“?”
蔺逾岸:“我在飞机上吃了四顿飞机餐,现在又饿又想吐,你说的中餐,我们能不能现在去?”
jab闻言眼睛亮了起来:“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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