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自己的错,毕竟主母已经决定推广《母系氏族说》,如果还不兵变,那么以后西陵氏全体男蛛人,过的日子说不定比死还难受。
如果不是昆连氏要斩尽杀绝,他也不会跟主母合力作战,反正帮谁都是去做狗。
青衣转头看向主母,问道:“主母,你那座上宾呢?跑哪里去了?”
主母问老蛛人侍父:“阿绸,那只裸虫呢?”
老蛛人有些无奈:“他人并未经过老夫之手啊!当时是绣娘带他跑出去了,我哪里能知道人跑哪里去了?”
青衣将军再往外一看,昆连氏大军如山岳屹立,如渊水停滞,军容齐整,难以动摇,心中大恨:“那裸虫必是内应,此次兵变都是他诱惑主母倒行逆施,才好给昆连氏大军攻城的机会。”
“这……”听了青衣将军的话,主母也有些犹豫,难道我西陵氏之所以发生内乱,都是出于他的推动?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挑动了一族之生死,可谓是多智近乎妖了!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怀疑他啊?
他既然能想出《母系氏族说》这样惊世骇俗的奇谈怪论,怎么可能真的连《国语》、《左传》都没看过,我还真以为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狂生呢!这样智深似海的夺命书生,真是太可怕了!
“那个……”一个卸任的圣女突然站出来,“我好像知道那裸虫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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