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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恍然大悟。
有老光棍听了,偷偷找上雪沏茗打听:“……这么水灵的童养媳是在哪儿买的?花了多少银子?”
雪沏茗一拍大腿,瞪着眼眉飞色舞:“买?!她还倒贴我一个铜板哩!”
话音刚落,一个酒坛飞过来,“咣当”一声砸碎在雪沏茗脑袋上,酒液淋了满头。
众人大惊,纷纷退避。
……
汉子和姑娘留了下来,他们买了个院子,又在院子外临街的地方买了间铺子,做起了卖酒的生意。
相亲们知道这二位有大把的银子,都猜测他们肯定来头不小。
顽石镇来了有钱的大户,一日不到,这消息便传进了每位相亲的耳朵里。
所以才第二日,就有镇上的地痞无赖打起了这二位的主意,当天晚上就摸进了他们住的小院里。
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发现,那几个地痞无赖被尽数挂在了酒铺门外的房檐上,浑身骨头断了不少,还被破布堵住了嘴,想哀嚎都嚎不出来,好生凄惨的模样。
后来有人问起这几个地痞无赖,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人回忆道:“只记得那晚我们进去,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见。刚走到院子,就听到屋里那女人在喊‘死鬼!进贼了!’,那男人回‘有人偷酒?’,女人就骂他,说他白天露了钱财,谁稀罕他的酒什么的,骂了两句,再然后我就看到有什么东西从窗子里被扔了出来……好像是个人,再然后……我就什么都没看见,只觉得有人打我,没多久就晕了。”
这一次后,镇子里的乡亲们都知道了,这二人不仅有钱,还不好惹。
但有一说一,乡亲们都公认的是,这雪家酒铺酿的酒,却是真的好喝。
日子一长,大家也都混熟了,知道那年轻姑娘虽是汉子买来的童养媳,但在家里却是脾气最火的一个,特别是对那汉子,很少有好脸色,稍有不对就是个酒坛子飞过去。那汉子脾气反倒温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而且皮糙肉厚,不论怎么挨揍应是没破过油皮——唯一的缺点就是忒爱喝酒了些,每日里都醉醺醺模样,大多时候都躺在门外的椅子上打瞌睡,呼噜打得震天响。
大闰二百二十一年,春。
天现异响,狂风呼啸,苍穹不可见之处处处闷雷作响。
乡民惶恐,以为天公显兆,有妖邪天灾出世。
院子里,本醉死睡去的雪沏茗忽然睁眼,紧紧看着天空。
雪娘从铺子后门进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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