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往下落着瓦片。至于那块气势磅礴的牌匾自然也没逃过噩运,只剩下“望重”二字还挂在上面,有着另外两个字的那一半却安静的躺在地上。
叶北枳从李沐闲身边走过,未曾再看他一眼,一脸踩在“德高”二字之上,穿过大门往李府内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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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苇觉得留给自己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之前在浴室洗澡时听见外面似乎很热闹,就连浴室门外的走廊上都不时有人跑来跑去,不一会却又没了声音,像是都往楼下去了。
看样子似乎是擂台快打完了,需要抓紧时间了。——池南苇心里暗暗想到。
池南苇胡乱在身上擦了擦,穿好衣服从浴桶里出来。打开门看了看,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悄悄窜回了自己房间,从床下再次把床单和包裹拖了出来。
池南苇一把抓起床尾的大红嫁衣,也不细看,直接拧成了一股,再在条状的床单上打了个结,把嫁衣和床单接成了一个整条的粗绳。抱着这一大堆东西,池南苇来到窗边,将床单给扔了下去,她探出头去看了看——长度正合适。
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池南苇抓着窗沿骑了上去。此时她半个身子都在外面,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下看了看,池南苇顿时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残!
池南苇掌心冒汗,在身上擦了擦。
只见她咬了咬牙,将包裹捆在胸前的结又紧了紧,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一寸一寸的往下缩着。
滑了还不到一半,池南苇突然听到自己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池南苇吓了一跳,顿时停下手脚,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那人似乎在房间里走动,不急不缓,却也不出去。就在池南苇双手都快要麻木的时候,一个脑袋从上方的窗口探了出来,二人的目光顿时对了个正着。
池南苇咬牙切齿。
那人一脸茫然,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呃——好巧……”叶北枳说了声。
“巧你个头——臭哑巴,快拉我上去!”池南苇破口大骂。
叶北枳把池南苇拉了上来,二人面对面一时有些尴尬。
“呃——你这是在干什么……”还是叶北枳先开口了。
池南苇脸红了红:“不许问!”
“……”
“本来我马上就可以跑掉了……”池南苇小声嘀咕着,“倒是你——你来做什么?”
“我?”叶北枳张了张嘴。
“嗯?”池南苇好看的秀眉一挑,瞪着叶北枳。
“我,我来取我的刀……”
“……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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