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脚上,继续讲道,
“那一战,褚禄山差点就死了,齐当国的大纛被抢,听说齐当国最后还是在厨房才找回来,脸跟厨房的碳一个颜色”
听到这徐凤年眼中神光一闪,他是装傻,不是真傻,要知道沙场自古臂力最胜者扛纛,而北凉30万铁骑,唯有齐当国当之,
而大纛一般在军阵中央,有指挥大军,稳定士气的作用,
而要想得到这东西,相当于要凿穿整个北凉军,更别说齐当国,还是个猛将,在力气上虽然比不过他弟弟徐龙象,可也是不想承让的猛人,
由此可见,他老头子当年遇到的是什么样的人?怪不得一个都城打了将近一年,
不过心底也泛起一个疑问,真一样的人,怎么会死?
仿佛猜到了自己儿子问题,学校度着不开口讲道,
“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是吧?,来我来告诉你,当年的三皇子也就是当今的圣上,
狗日的,背后耍刀子,当天晚上,他召集了当今世上所有的顶尖谋士,到现在你媳妇都不愿意跟我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
我只知道,在第二天攻城的时候,他亲自把自己的人头送了出来…”
说到这徐骁停下渡步,看见了天上的月亮,每天也是月圆的时候,带着感慨的语气说道:
“鲸落万物生,他张逸才一死,造出了当今世上两个异姓王,可真是名流千古啊!”
也就是这时候,徐凤年觉得他老爹,好像已经头发花白了,已经是一个老人了,他所熟知的一切已经在慢慢褪去,
熟悉的人慢慢淡出了他的世界,儿女又各自散开,刚想安慰安慰老头子,
身后传来了两道不同的声音,
“霸王…小滑头…”
徐凤年回头,一个是他的师傅李义山,另一个是一个披头散发,眼睛有些鸡眼,披着羊皮裘的老头,
徐凤年自觉的把空间留给了这三位加起来比整个春秋战国还要长的老头们,
随着徐凤年的离开,那羊皮裘老头,看着徐凤年的身影,说道:
“徐骁,你生了个好儿子,哈,可能跟你也没啥关系,多半是当年王妃的血脉,当年小滑头走的时候也这么大吧?!”
听着那羊皮裘老头的话,罕见的徐骁没有回话,
半响李义山,对着当年大楚都城的地方,深深鞠了一躬,这一鞠,他晚了整整十几年,所幸在他花甲之年,补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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