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傻丫头。”皇甫小媛摸摸小青的头,松开了她,重新躺下,不再作声了。
有道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魔道可一可再不可三,若继续磨蹭下去,莫说其他江湖正道已经快赶到了,便是他们自己,都少不得要闹起来了。
“哼,打又不打,退又不退,磨磨蹭蹭的,这些个怂蛋!”
客栈里,一汉子说得上头,当即把手里的碗给摔了个粉碎:“老子待不住了,娘的,这么些年了,就没有这么憋屈过!”
这话一说,立刻就有人跟风:“鲁老大说的是,咱们怕那群缩头乌龟作什么!那皇甫家就剩一堆破砖烂瓦了,大伙一块上去踹上一脚,岂不痛快!”
“嘿嘿,漂亮话讲得利索,可别光说不练。”那鲁姓汉子背着一柄大铜锤,站起身来高有八尺如铁塔一般。
只见他捧起酒坛对着嘴便灌,几大口下肚,他将酒坛丢在桌上,抹了把嘴,抄起背后的铜锤,一锤子连酒带卓砸了个稀烂。
“老子现在就要去见识一下皇甫那老小子的本事,够胆的就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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