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帕子,我不是与你说过了,这是皇后娘娘的帕子!你竟敢扯破皇后娘娘的帕子?”
“凤倾倾,你好大的胆子!”轩辕皓大喊了一声:“你可知母后的赏赐的东西,便等同于母后本身,你不将这帕子好好供奉起来也便罢了,竟然还狠毒的扯破了?你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自己做了永安郡主,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糟践一国之母了吗?”
什么?这还与糟践一国之母扯上关系了?那皇后是个女人,她凤倾倾也是个女人,怎么糟践?
就是她想糟践,也得有那个能力啊。
“香王,这顶帽子扣的太快了吧?方才捏着这帕子的人,可是不止我一人呢,怎的扯破了帕子的罪,却只能由我一个人担了?”凤倾倾扫了一眼裂开的赤霞帕子,眼角的余光瞧见朝堂上最刚正不阿的大理寺少卿霍阳义正大步走过来,心中明白了今日轩辕皓和江雨烟的计划。
这是要让她,甚至仁王府背上一个蔑视皇后的罪名呢!
毕竟,宴会上,皇后被皇上收回了凤印和金册,皇后的母族也被责罚,反倒是仁王府出尽了风头,一时春风得意,不将皇后放在眼里,也是可能的。
蔑视皇后,就是蔑视皇后身后强大的母族,仁王府若是与皇后的母族为敌,日后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别的事情,自然都不会顺顺畅畅的了。
“下官来的好像不是时候?”霍阳义已经站在了凉亭的台阶上,看一眼凉亭里对峙的姿态,就知道是不巧撞上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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