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好了安子,”李红旗觉得头疼,站起来说,“我去支书哪里看看。”
把所有认识的,有点关系的人都想了一遍,支书说:“我去找熟人打听打听走走门路,别管用什么招,叔肯定帮你。”
在这最艰难的时刻有人能够挺身而出,李红旗感激他一辈子。
找人打听,探口风,想办法,一过就是两天。
毫无进展。
李红旗爬到门前的那颗大树上。
这里曾经是她命运的转折点,再次坐在高高的树杈上,看得很远,心里却很迷茫。
她把自己曾经的过往,和记忆深刻,并且确实发生过的那些大事件,又重新理了一遍。
如果不能上大学,未来的几年十几年,她该怎么走,模模糊糊有了大致的方向。
“你该不会怀疑我跑到县里告你的状吧?”
挺着大肚子,站在树下的李梦朝她喊话。
李红旗说:“来看我笑话的?”
还能扯着嘴角笑的出来。 她没有李梦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自己在家偷着笑也痛快呀,”李梦脖子扬的酸了,喊她下来。
“呵,”李红旗还是坐在树上,把垂着的双腿也荡起来,说:“你知道吗,你曾经把我从这棵树上推下去过。”
“放屁,”李梦朝上翻了个白眼儿,想起自己曾经把她推下河,深埋心底的恩恩怨怨让她的表情平复下来,还说:“你现在本事了,不上学也比我强,不能上就别强求了呗。看把爸妈大哥他们急的。”
“你用人话劝我吧。”
李红旗差她的劝慰?
呸!
别想着用三言两语就想把以前的事儿给抹平,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谁是什么人谁心里不清楚?
她李红旗最不需要的就是李梦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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