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让她别忙活,拉着方溪溪手坐下,脸一板就冲李安骂:“还不快给溪溪道个歉。”
“就拌个嘴,道啥歉,”方溪溪的爸方正笑呵呵的说。
方溪溪的妈也很和蔼,把红糖水塞到李安手里,不让他站起来:“喝点热乎的。”
“要的,要的,”李安带着点拘束站起来,诚恳又不好意思的冲着方溪溪说,“我以后绝对不犯浑了,我以后都不跟别的女同志说话。”
“哈哈哈哈。”
方正带头笑,大家都跟着笑,李红旗也忍俊不禁。
“谁让你这样了,”羞的方溪溪跺着脚待不住了,红着脸就朝里间屋子走。
一溜烟儿的李安就追上去。
不是原则性问题,又这么郑重的道了歉,他们俩和好如初,第二天李大河就请了媒人上门说亲。
双方父母和蔼,有个让人称赞的好名声,孩子也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这样的喜事没有悬念的就定下来。
扯布料,送几袋粮食,这就算是聘礼,把婚事定下来。
都说娶个媳妇好过年,但已经腊月二十三,来不及娶进门就定在来年的二月份,有足够的时间把这件喜事通知给亲朋好友。
小儿子婚事定下来的当天夜里,李大河吃完饭在饭桌上做通知,说:“过完年咱们就把家分了。”
“爸!”
李平心里一下子就难受起来,捉在手里的饭碗搁下,整个人也在一瞬间挺直了腰背。
他从十六岁起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分家就意味着把他的精力分成两部分,一碗水还有端不平的时候,精力自然也会倾斜,家里的老老小小谁照顾呢?
亲亲热热的一家人要分开,李平在感情上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弟弟也快结婚了,他们都成家立业分家就成了必然。
“分了家我还是你爸,一家人还是一家人,”李大河知道儿子在难受什么,笑吟吟的安慰一句就说起村子里空闲的地方,“我给你们准备了一千块钱,专门用来结婚盖房子。”
早就计划好要说这个事,李大河把随身携带的账本拿出来,说:“这是老大你结婚时候的礼单,里里外外也没花费多少,那一千块还有,足够让村里批块地盖房,明儿你就去看看,看准了就盖。”
心里一时间还没法儿接受,李平沉默了一会儿:“村里有以前的旧房子,修修还能住,跟村支书说一声也能批给我,翻过年就收拾。那一千块钱爸你留着给安子结婚,咱们家现在也紧张。”
几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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