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竺捂嘴直笑。
苏伯有一次喝醉了,说过:我们小时候太皮了。戏班里一代一代传下规矩,要摁在板凳上扒了裤子打p股。一起犯错的人就要趴成一排,一起挨打。我爸和刘叔两个大老爷们没办法同时摁住我们三个娃。刚把我摁下去,那头国裕提起裤子就跑了。刘叔刚把国裕提回来,柱子又跑不见影了。后来我爸想个缺德办法,把我们三个捆成一圈拿小竹条抽。我们仨就蹦啊跳啊,转圈圈躲……
想想那画面,王静竺就想笑。
偏偏每次苏伯伯还特别得意,说他有多聪明,每次眼看着竹条落下来了,他就扯着王国裕往旁边转圈蹦,他俩一蹦,倒是躲开了。师父刘柱不想动也只能跟着转圈,然后好巧不巧刚转过去就挨一竹条,转过去又挨一竹条。所以,每次挨打,师父挨得最多。
王国裕跟王静竺解释不清,脸都急红,跺跺脚,转身走了。“我买酒去。”
该死,怎么又说酒。
都怪苏前进那张大嘴,一喝醉了就胡咧咧,说什么天天被按在凳子上打。明明是我们先去揍了别人,才……不说兄弟们一起揍人时有多威风,说什么挨打有多惨。真是的!
街对面就有超市。
王国裕不一会儿就抱着一箱白酒一箱牛奶回来了。
放好白酒和牛奶,王国裕把王静竺拉到楼上房间里,关上门。
“竹子,你先前给家里买的米是不是也很特殊?这个月,我和你麻身体好了许多。我这力气也大了不少。以前我这嗓子一吊高音就破,现在,轻松就上去了。”
灵米特殊不是显而易见?谁家大米用高压锅煮两小时,不用高压锅就煮不熟?
王静竺点头。“嗯,是异人给的灵米,比寻常大米营养好,有养生的功效。”
“我刚才仔细想了想。竹子,你苏伯和你师父,我是信得过,可是,雁过必留痕。”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若是谁不小心说漏嘴,叫人知道这些好东西的源头是你……他们找不到你背后的异人,恐怕会找你麻烦。”
王静竺笑了笑。“爸,别担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王国裕无视了王静竺的自信。“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说是你接触了异人,你要说是你哥。一会儿你妈和小娴回来,也这么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明天去找你哥,让他把这事儿扛下来。”
王静竺沉默了。
从小都是她给王竞波背锅。
每次王竞波偷拿了家里钱出去打游戏,都说是给她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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