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了。她与孟福祥的性福,自从三年前丈夫中风后就进入永远的冬歇期了。而吴金牛说,妻子已经绝经,家里也不做那个几年了。
按吴金牛的理论,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两人都有上天不可剥夺的生理需求,而各自配偶却无此需求或不能行此人道,为什么不能走出家庭外面解决?就像一只猴子,爬在一棵果子已光的树上,旁边树上果实累累,为什么不能从枯树上下来到旁边树上觅食,要在一颗树上吊死吗?
舒莉觉得吴金牛说的很有道理。这种高深的理论和通俗的比喻孟福祥这辈子没说出一句。
这天,好事正当,接到电话。舒莉没理它,完事了打了过去。
是陌生号码,本以为是广告推销,回拨试试的。可不曾想是无比重要的电话。
钱颖颖自报家门,说你是舒莉吗,我是你要找的你儿子的生母,当然,是可能的,要鉴定。
舒莉说,你从国外回来了?
钱颖颖说是的。
她们约了见面详谈。舒莉立即到钱颖颖下榻的酒店,五星级的,她从没进去过。两人在房间里见了面,相比之下,舒莉自惭形秽,不是长相,而是打扮,没对方高级。
钱颖颖说,我从姐钱芳芳那里知道情况的,你找过她的。疫情不能回国,好不容易回来,上海隔离了14天。你能说说调子是怎么回事吗?
舒莉从公安找她讲起,这次没有从孟虎小时候孟福祥怀疑不是其子讲起。
钱颖颖听了说,倒有可能,先做鉴定好吗?别的先不谈。
舒莉认为这个合理。钱颖颖说我时间紧,明天去做。
舒莉说儿子不在阳溪,到外地出差了。钱颖颖说能立即回来吗,舒莉说很远。钱颖颖说你们做过鉴定吧,舒莉说是的,公安帮做的,不是亲子。钱颖颖电话联系林律师,林律师说,问她哪里做的,应该有她儿子的样本和数据,你可以单独去,抓紧时间。林律师也想早点回去,出来快一个月了,家里还有好多业务要做。
舒莉说了无锡的鉴定所,钱颖颖说,明天你乘我们的车,你带上你先生,我带上我的儿子,他可能是你的亲子,一起去无锡做鉴定。你儿子无锡会有样本,这次他本人不一定去,但你让你儿子赶紧回来。
舒莉不想让孟福祥去,因为那时与别的男人有过一次婚外性a,万一不是孟福祥的怎么办?便说,我先生中风,去不了。
钱颖颖说,那他也有样本吧,去了再说。
临走时钱颖颖嘱咐舒莉别跟任何人说她回国的事,包括公安。
第二天舒莉在车上见到了周航。似乎有心灵感应,她觉得他是自己的儿子。因为陌生,更是要等待鉴定了再说,可能的亲母子没有说话。
当天就有结论,舒莉和周航,钱颖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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