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绝不会手软了。
文璧竹摩挲着茶杯,沉吟了片刻,才反问:“这是怕了吗?那你放过范家不就行了?还是,你认为在肇东有个得力的娘家,要比文信对你的感情更重要?”
草!
贺心安侧过头去,凝望着窗外,声音里无波无澜:“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文璧竹将手上一直握着的手机放到了茶几上,推到贺心安面前,“这东西,范太夫人和我的人那儿都还有,我手上这份儿,便送给贺小姐。”
范扶绵适时开腔,语气里带着一丝压不住的迫切:“只要你肯放过范家,我不会留任何备份,全部都会交给你。”
贺心安没理她,直接就去拿手机,文璧竹又用手扣住了屏幕,说道:“如果你将此事捅出去,尤其是让我父亲知道,那么文家可能遭遇到的诋毁和中伤,也就都是源于你了,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吧?”
她一巴掌拍开文璧竹的手,冷然道:“少跟老娘来这套,你他妈都把文家卖了,就别搁我这又当又立了!“
范扶绵:“”
二十不到的女子对着年近四十的姑母叫老娘,这贺心安也的确是彪悍的过了。
不过,文老向来注重家族名声,就算在码头上扒掉了自己的颜面,也是为了自己的孙子着想。
贺心安要是敢拿文信母亲的事情,伤及文家的名声和文信的颜面,以后也就别想在文郁祖孙面前做人了。
这也是她一定要单独与贺心安谈的原因,这是一个既能决定问题的关键点,又是几个决策者里最好拿捏的一个。
这一边,贺心安直接点开了视频,是个光线昏暗的屋子,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看起来睡的很沉,床边坐着另一个女人,从形态上看,应该是年轻时的文璧竹,接下来
只看到了一半,她就颤抖着关掉了视频,声音也有些发抖,她问:“你给她下了药?”
“是。”
“她后来发现是你,所以想要揭发你,你就害怕了,联合文老四两口炸死了她,是这样吗?”
“我并不知道会那样严重——”
“我问你是还是不是!”她怒喝,眼睛红的灼人。
是还是不是
文璧竹一阵恍惚,当年的思佳,也曾这般质问于她,红着一双眼,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抬头,凝着天花板片刻,她才重新直视贺心安,“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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