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跟他几处了。”
张来弟见她不是勉强,笑的更畅快了,她闺女咋这么聪明呢,不用自个劝,啥事都能想明白,长得好,本事还大,谁家孩子会做糖?她家孩子就会。
唐翘没理会她娘盯着自己的欣慰眼神,她摸着下巴,思忖了会,朝着女人询问,“娘,咱村里,谁跟支书关系不大好啊。”
张来弟坐她对面,“关系不好?那就只有村长了,别看俩人面上笑呵呵,可都巴不得抓对方尾巴,弄垮对方呢。”
从她娘话里,唐翘捋顺了一些细节,支书呢,是隔壁村的人,是被上级指派过来当领导的,按理说是村子里最大的官了,可是,这年头呢,情况稍稍特殊点。
老思想作祟,大家都认为村里村长就是最大的官了,而且,村长一般都是村民民主选举,代表的是村民的意愿。
论管辖职权来说,村长是大于支书的,毕竟都是一个村的,知根知底,利益又一样。
而村支书呢,行的是一个监管跟指导工作,通俗点说,其实就被架空了。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俩人都攒劲把对方给弄下来呢。
“这样啊……”唐翘若有所思。
春分过后,白天是一天比一天长,可即便如此,还不到七点,夜色就已经笼罩了大地。
唐翘在屋里,把煤油灯给拨亮了些,唐菊在她背后拿着顶针搓好的麻绳,打算给唐大山纳鞋底。
“后面这么黑,你不怕把眼睛弄瞎了?”唐翘把磨给磨好,自顾自的说。
“瞎了也不关你的事!”就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俩人现在的关系挺微妙,长久以来的隔阂,让俩人肯定不能这么快握手言和。
可是,同住在一个屋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打招呼也不可能。
唐翘早就在她面前露过真面目,相处起来都是真性情,倒是比以前那虚伪模样,更让唐菊舒服点。
对方不领情,唐翘也不劝了,从柜子里翻出跟蜡烛点燃,屋子里亮了几分。
她换了个地方,唐菊眼前亮了好多。
俩人安静的干着自己的事。
屋外刚收拾完的张来弟看着屋子里的亮光,嘟囔道,“这才几点又是点灯又是点蜡的……”
唐大山拿着自己的烟斗磕了几下,又捏起烟丝放在里面,点着后,惬意的吸了口。
“咳咳,嫌费钱,就让妮子们把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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