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呵!余喜龄忙往后退一步,躲开叶听芳伸过来的手。
“没有就算了……我怎么敢动暖暖的学费,我爸爸会打死我的。”余喜龄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咬着嘴唇十分委屈,一边往后退一边十分‘小声’地嘀咕。“明明妈妈说爸爸从不来给家用,钱都得给听芳姨的,难道是我听错了?”
叶听芳整张脸都黑了,掩在袖子下的手都抖了起来,余喜龄她怎么敢!
屋里叶暖暖烦躁不已,她妈出门前勒令她不许出去,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想到她勾引魏敢,现在又来欺负她妈妈,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
“余喜龄,你个小贱人!”叶暖暖从屋里冲出来,叶听芳拦都没拦得住,叶暖暖双手猛地一推,直接把余喜龄推倒在地。
“咝……”余喜龄抬起手来,手掌被蹭得通红,右手受力重的地方已经浮起了血珠。
“暖暖!”叶听芳厉声喝止,忙上前去扶余喜龄,“喜龄没事儿吧,快起来。”
叶听芳掐着余喜龄的手臂就要强拉她起来,余喜龄又是一声抽气,身体犹如千斤重,叶听芳根本就没拉得动。
“喜龄,别闹!”叶听芳压低了声音轻吼。
余喜龄冷冷地撇了她一眼,见邻居大婶终于反应过来,眼底立马涌出泪花,“婶,我疼。”
“哎哟,我看看,这都出血了。”这一出一出的邻居大婶都看愣了,赶紧蹲下身拉起余喜龄的手一看,好家伙手掌一下子就变得青青紫紫的。
邻居大婶要把余喜龄扶起来,余喜龄捂着胳膊倒抽凉气,那个位置正是先前叶听芳抓的地方。
不放心叶听芳母女,邻居大婶直接强硬地扯着余喜龄进了她家里,找出红药水给余喜龄洗了伤口擦上,忍不住又让余喜龄脱了棉衣撸起袖子给她看。
细白的手臂上赫然是一圈红印,可见方才叶听芳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时邻居大婶才注意到,余喜龄穿的棉衣,只有罩衣是半新的,棉衣脱下来一捏,薄薄的一层还硬,袖口和内胆里到处补丁,明显不合身,至于身上的线衣,更是好几种颜色拼织而成,领口还脱线了。
同在一条街上住着,叶家母女吃什么样穿什么样,街坊邻居可都是看在眼里,什么时候见过她们穿过这么破的衣服。
以前大家没发现这事,那是余建国要面子,勒令他们一家子,如果来听家帮忙,外面的衣服一定要穿好的,不能给他丢脸。
余喜龄一脸窘迫地赶紧套上外套,“谢谢婶,我……我要回去了。”
说着就低着头匆匆地要走,邻居大婶都没把人给拉住。
一直跟着的叶听芳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来得及说,余喜龄就一溜烟地跑了,面对邻居质疑的眼神,叶听芳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家。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想必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叶家母女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余喜龄站在街口回望了一眼叶家小院,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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