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抠进肉里,双眼瞬间变得通红起来。
魏敢回了清远,为什么不去爷爷家里找她玩儿?为什么他会认识余喜龄这臭丫头?为什么他冲她笑得那么甜?
“喜龄儿,你最好了,给敢哥一个,就一个。”看了眼皮薄肉脆的新鲜荸荠,魏敢巴巴地冲余喜龄撒娇,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但在一众堂表兄弟姐妹中间是最小的,平时哄长辈哄成了习惯,撒娇耍痴,样样拿手。
虽然冲着个小姑娘撒娇有些丢脸,不过余喜龄都交钱拿货了,再不开口就得走了。
余喜龄搓了搓手臂,只觉得一阵恶寒,一看魏敢,他就冲她咧开一嘴大白牙,看着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跟个小孩子斤斤计较,肚量是不是太小了?
“好好喊名字。”魏敢一口京腔,正常说话还好,偏偏喊她名字的时候她总觉得怪怪的。
“喜龄,余喜龄。”魏敢嘿笑两声,立马听话地改口,“能麻烦你给我一个么?”
余喜龄提起自带的竹篮让魏敢自己拿,魏敢亮出两手提着的炒货,表示有心无力,这还都是她塞给他的呢。
“……”余喜龄。
直接从魏敢手里接过一半东西放地上,余喜龄冲手里的篮子点点下巴,魏敢撇撇嘴,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余喜龄作势要收,魏敢不敢再腹诽,赶紧挑了两个,自己弄干净塞嘴里,又把余喜龄手里的东西接过来。
这么点大的小姑娘,脾气怎么这么硬?
脆甜的汁水在嘴里爆开,魏敢心满意足地跟在余喜龄的身后,在人堆里挤来挤去,认命地给她提东西。
余喜龄买的东西不多,都是家里需要用的,年货也就瓜子花生买得稍微多一点,这是为了正月里待客用。
“你别的东西买这么少,饼干怎么买这么多?”魏敢不管是在自家还是在外公家里,年货从来就没有缺的时候,觉得余喜龄买东西没规律不说,量还特别少。
市场上有卖柑橘和苹果的,都没见余喜龄去买,唯一能算得上是水果的就只有荸荠,糖果买的最便宜的水果糖,也才称了两斤,然后在糖果铺子里买了八斤饼干,整整一大袋子。
瓜子花生买得多可以理解,但饼干买那么多当饭吃?
“我们这儿有个习俗,年三十傍晚和大年初一早上,会有很多小孩子来家里送恭喜,饼干是给他们准备的。”余喜龄在前面挤,边给他解释,没有注意到魏敢说话是冲着她右边说的。
魏敢眼晴一亮,乡下这个习俗他听他爸说过,听说他爸下乡插队的时候厚着脸皮和小孩子们一起去的,听着就特别有意思。
心里是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想也知道余喜龄肯定不能带他去,她说的是小孩子,他都这么大了,要真跟着去的话,还挺羞耻。
将心里的想法压下不提,魏敢跟着余喜龄好不容易把东西买齐,才从人山人海的市场里挤出来。
“终于出来了。”魏敢感叹,这一通挤下来,他热了个够呛,出了一身的汗。
余喜龄也不轻松,头发都给挤乱了,这还是魏敢明里暗里护着她的结果。
实在是肉摊子上挤的人太多了,余喜龄冲进去,也才割了两斤肉一斤排骨,好在今年家里的熏肉早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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