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菊毕竟产量不高,这次的量只够她做十五个雪菊香胰子。
眼看着快到子时了,素梨便用白纱袋装了一个雪菊香胰子,用灰绿纱袋装了一个薄荷香胰子,又把特地给赵舒制的两个青竹香胰子用青色纱袋装了,发现一共是四个,不甚吉利,便又拿了一个玫瑰香胰子和一个木槿花香胰子,凑够六个,用桐木匣子装了。
为了方便给赵小哥解毒,陈老爹这几日都让王四儿到前院西厢房去住,自己在花圃值夜,这会儿瞧着快到时间了,他便过来叫素梨。
素梨见姥爷过来了,便脱掉外面的毛青布大褂,洗了洗手,抱着桐木匣子跟着陈老爹去了花圃,预备采摘了黄果割了藤蔓直接带过去。
阿寿正在花圃后门外阴影处站着,听到花圃门打开的声音,月光中定睛看去,见是陈老爹和素梨,这才闪身出来,拱手行礼。
素梨扭头朝陈老爹点了点头,便随着阿寿往河边去了——一艘小船正停泊在河边的芦苇丛中。
临河别业后花园的书斋内灯火通明。
赵舒躺在锦榻上。
阿保拿着一摞新到的文书念给赵舒听,他每念完一封,就提提笔等着赵舒开口,替赵舒批复。
听罢豫陕两地官员联合上书朝廷弹劾太尉李修独断朝纲的奏章,赵舒轻轻道:“根源其实在视国为家,一人独治,唐太宗与贤臣共治天下,这才有了贞观之治大周朝应设恢复内阁”
处理了一晚上政务,他觉出了些疲惫来,便阖上了眼睛:“把我的批复拿给外书房那些幕僚,让穆青刘兴隆他们拟出章程来,我预备呈给父皇。”
阿保奋笔疾书,写完后又拿给赵舒看:“王爷,您看怎么样?”
赵舒看了一眼,道:“送到外书房吧!”
阿保命人把批复送到外书房,刚转身进了书斋,就听到赵舒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阿保笑吟吟道:“王爷,如今距离子时还有一刻钟,秦姑娘怕是要到了。”
赵舒的心事被阿保揭破,觉得脸有些热,便不肯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又道:“她爱吃梅菜扣肉和回锅肉,厨房那边准备没有?”
阿保笑得眼睛眯着:“启禀王爷,都准备了,还让厨房提前炖了佛跳墙备着呢!”
他自小伺候王爷,王爷何曾关注过这些琐事?这都是因为秦姑娘啊!
想到这里,阿保故意叹了口气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秦姑娘晚上吃那么多,她也不怕身体沉重?”
这话赵舒不爱听,当下反驳道:“她哪里身体沉重了?她那么瘦,胖一点更好。”
大周朝女子以苗条纤弱为美,赵舒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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