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我非不要,自己选了个臭挖矿的。结果陪她吃了几年苦,把自己熬成黄脸婆,狗男人倒是和别人跑了,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该死?”
裴悦没想到黄婶还有这段故事,看黄婶说得难受,她举起酒杯,“黄婶,我敬你。”
“好,咱们都是苦命的女人,今晚喝个痛快!”黄婶嗓门嘹亮,颇有气势,“不过你男人长得是真好,这样的话郎君,别说张燕喜欢,婶子我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裴悦想了想李平的容貌,确实很不错,是她见过最清俊的公子。
就是可惜,要被糟蹋了。
裴悦和黄婶一人一杯,一起喝了一壶酒,两个人都醉醺醺的。
不过睡觉前,裴悦还不忘栓了门。反正今晚只有她自己,不用给李平留门。
等深夜李长安回来时,再次进不了屋,他只好爬窗户进来。
可刚进屋,就嗅到一股酒气,吹燃火折子后,才看到床上面颊绯红的裴悦,正睡得香甜。
“裴姑娘?”李长安想把裴悦叫醒,但裴悦喝了酒,怎么也叫不醒。
他戳了戳裴悦的手,可裴悦不仅没醒,还拉住他的手指。手指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仿佛有什么东西撞了下他的胸口,惊慌失措地抽出手指。
就是这样,裴悦也没醒来。
李长安看了眼窗外的月色,若是再不走,等天亮了,张家便要来人,他只好蹲下背起裴悦。
姑娘家的身子格外软,李长安头一回背姑娘,胳膊都不敢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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