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云峰偶尔也会带着一些别的小队的青壮们上山打猎,这时候打猎已经不给个人分七成粮食了,而是记满工分,带回来的粮食直接全部充入人头粮库,全小队社员到时候一起分。
不愿意?可以不去,你们整个小队都不跟云峰去也没关系,人家可不求着你去。
还是不成文的规矩,云峰不带第八、九两个小队的人。
渐渐的这两个小队的人就明白了,他们闹也没用,闹只会让大队更不待见他们。
后来有人想到转到别的小队去,这当然得跟别的小队长好好商量,送礼的人家直接推出去。
写保证书按红手印,当着全小队所有社员的面保证绝对好好干,不偷奸耍滑、不自私自利,才被允许加入人家小队。
然后不多久,第八、九两个小队就没剩多少人了。
八小队剩下于标独一户,就连他兄弟于青跟于前都转走了,九小队剩下李先义一大家子。
后来李先义几个儿子也不干了,直接就把家分了,然后李先义几个儿子各自找了小队转过去,九小队就剩李先义一个光杆司令。
两个光杆司令最终意识到自己先前那一套不管用了,全国都在改变,仗着家族势大就想多吃多占,或者自私自利不带孤寡病残,根本行不通。
最终他们两家被付伟民安排,进了二小队和五小队。
至此,原靠山屯那些人算是被彻底分化,双峰大队谁也别想再随便搞事情。
大旱彻底开始,双峰河干枯,天气干燥得似乎划一根火柴空气就能被引燃。
浇水的工作早就干不了了,各小队把春红薯挖出来,还没有彻底长成,产量降低一半,但总归是一口吃食。
水稻苗早已旱死,小麦还没结穗,同样颗粒无收。
双峰山上的树木也都卷了叶子,耷拉着,毫无半点生气。
田里的土地更是呈龟裂状,大地上的一道道裂纹都能塞下成年人的脚。
社员们房前屋后的自留地也不允许再种蔬菜,村里还未干枯的水井只准用来饮用、做饭,洗衣服都不行。
也没人敢在这种时候用水洗衣服,井水要是彻底干涸,可是要渴死人的。
地里的庄稼能收的都收回来了,虽还没到夏收,但今年也就这样了,队里给社员分了今年的夏粮。
唯一能分的东西,就是那产量减半的红薯,然后就是打猎换回来的那些粮食。
各小队情况不一,不过云峰带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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