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前,抓起一颗红彤彤的果子。
酸酸的味道沁入喉咙,将胃里那股闷气消除,她于是又捞起一颗,塞到嘴里。
尤政鸿支撑起身,缓步来到她的身旁坐下,拥住她。
寒菱一愣,便也没多想,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知道我为什么排斥女人吗?”尤政鸿忽然说道。
“嗯?”寒菱昏昏欲睡。
“十一岁那年,我随我爹去秦州,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特别兴奋和激动。与永州不同风格的秦州,让我感到十分惊奇,调皮的我与我爹走散了。正在我心急无助的时候,一位妇人说带我去找爹,我不疑有它,便跟她走。谁知道,她把我带到一间大屋,绑住我的手脚,撕去我的衣衫……”
瞌睡虫立刻跑开,寒菱抬起头来,惊诧地看着他。
“我爹找到我的时候,我全身光裸,昏迷不醒。”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尤政鸿俊容布满深深的痛苦,仿佛做了一场噩梦,“从那时起,我对女人产生厌恶和痛恨,包括我娘。”
“后来呢?”寒菱不自觉地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身。
“我常常独自一人关在屋里,谁也不见。我爹到处求医,花了整整五年才使我渐渐恢复。可是,那段羞辱深刻在我脑海,永远无法抹灭。除了我娘,我不再跟其他女人接触。”
原来如此!
少年时期被人蹂躏的阴影,让他对女人产生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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