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嘴角一勾,笑的轻佻,“谁对你的武功有兴趣,不过是当初捞你起来,顺道看看你身上有什么证明没有,看了两眼而已。”
看了两眼……而已?
要么他说假话,要么他对武功的理解超越她的想象。
她狐疑着,“难道你会武功?”
和他认识这么久,他除了好吃,就是懒做,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趴着绝不坐着,不停地换姿势只为了让自己更舒服,那柳条似的腰身,怎么看也不象是会武功的人啊。
某人眼角一勾,妩媚妖娆,笑意中抛出两个字,“你猜。”
猜个鬼啊!
岚颜扑上去,双手扒着他的胳膊,“说,快说。”
“说什么说。”手指一弹,不轻不重地一个栗子敲在她的脑门,拖着个巨大的装饰物出了门。
岚颜的痴缠在看到包子铺的包子后,忘得干干净净,她的眼睛盯着前面的铺子,半天挪不开眼睛。
不知道是哪家做寿,定了寿包,正巧是出笼的时候,热腾腾的雾气里,一个个包子煞是可爱,顶尖上一个红点,艳艳的。
某人看着前方,淡淡的声音传来,“怎么,想吃包子?”
岚颜用力地摇了下头,“不想。”
虽说是乞丐,但是管轻言总有办法讨到很多银子,明明每日看他都是睡在墙根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人把铜板丢进他的碗里,所以吃穿来说,她从不用担心短缺,更不会去馋包子。
她只是忽然想起了,有一年的生辰,“岚颜宫”中大肆庆祝,所有的礼物也是贵重而精美的,不过那时的她却恹恹的,因为封千寒不在。
原本答应为她庆祝的封千寒临时有事赶往外地,一直到晚饭时分都没能赶回来,对她来说,没有封千寒的生辰就没有任何意义,无视了所有人的恭贺,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着闷气。
直到夜半时分,生辰的日子即将过去,她的窗口边响起了轻扣,当她拉开窗,看到的是坐在窗台上气定神闲的封千寒,只是那额头上薄薄的汗迹出卖了些许真相。
那时的封千寒,手中的油纸上,端端正正卧着两个犹自冒着热气的寿包,带着些许内疚地告诉她,赶不及准备礼物,只有在路上请店家做了两个寿包带来,为了等这两个寿包,才格外耽误了时间,半夜才回。
这两个寿包,就如同封千寒挥之不去的温柔一样,成为记忆里最美的印象,记得那时候她缠着封千寒,说以后每年都要两个寿包,从此之后的每一年,封千寒都会亲自送两个寿包给他。
明日,就是她十四岁的生辰了。不过这一次的生辰,不会再有封千寒的寿包了……
寿包通常都是预定的,就算她现在有银子,也买不着。
“发什么呆,还不去讨钱?”管轻言冷哼了声,“你昨日收入十文钱,吃了我一个猪蹄就十五文,一斤饼十文,还倒欠我十五文,加上你之前欠我的,现在已经二百两银子了,加上利息……”
“没钱。”岚颜干净利落地回答,“记账。”
反正她每天都在记账,她才不在乎呢。
“我说你怎么这么能吃啊,你能不能一天只吃二两饼啊。”管轻言伸手扯了下她的脸蛋,“一斤饼,谁家养得起你?”
“那我今天只吃二两好了。”她拍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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