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指望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行了,你玩吧,我就不陪你浪费时间了。”
说罢,起身离开了酒吧,只剩下安迪一人伸着手,“诶!喂!”
直到襄寒出了酒吧,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安迪摸摸头顶,“不该啊!这办法这么好呢!”
三月五号这天,海澜抱着软软在海城下了飞机。
虽然襄寒之前明确表示要等一段时间才让她带软软回来,可是她却没有顺遂他的意思。
不,不是她没有顺遂那个男人,是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结束工作之前两天,他就没了踪影,直到她带女儿回来,他都没有出现。
海澜觉得有一股无形阴霾笼罩在她心间。
不知道是为了那段无疾而终的婚姻意难平,还是因为那人对软软的不在意。
就这样吧,早就已经结束了。
她不想再回忆这些,也无数次决心要忘了襄寒,从此以后再也不想起他。
日子再次恢复了平静,直到某天海澜出门,对面的邻居在搬家,她没有多问,点头打过招呼便带着女儿下了楼。
天气渐渐和暖起来,小短腿软软已经渐渐敢于迈步了。
海澜穿着春衣长裤,肩上挂着帆布单肩包,一手拉着小宝贝,一手拿出了车钥匙。
母女两个去了超市,海澜买了一大堆吃喝穿用的东西,又去布店给软软定制了几套暖春季节的衣服,这才回了家里。
海澜一回家,就见门口放着两个箱子。她矮头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英语,是襄寒的字迹。
她抿唇顿了一会,打开门把软软和她买好的东西都放进房间,又把两个箱子拖进屋子里。
一个箱子里多是软软的玩具和衣服,另一个箱子里则是成年女人衣服鞋子,是她的码数。
海澜沉默了很久,久到眼睛过分干涩,久到泪腺发达,自动湿润了干涩的眼睛。
“嘛嘛!”软软迈着小腿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腿,海澜才回过神来,抱起女儿,“软软……”
她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无法控制自己,又无法摆脱对方的难过和沮丧,还是在努力割舍襄寒,却无论如何都割不下之后的失而复得。
只是那个男人没有出现,海澜带软软出门或是回家的时候,偶尔会看到门外放置的东西,无一例外都有那个男人的留言,只是他从来都没有露面过。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软软穿上的花色绸缎的长衣长裤,海澜跟着远山去了港城给赵远桥过七十六岁大寿。
作为小一辈唯一的后代,软软在宴会上可谓是受尽疼爱,只见面礼和红包就装满了她的小背包。
赵凌还给了软软一栋新开发的楼区做周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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