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目前的艾香就是在拼命的偿试着这种节奏。
爷爷是放养似的教她,白爷爷却是严苛得紧。这种学徒的日子真是太苦逼了。
每天一个时辰的练字,在他眼皮子下进行;临化镇上病人并不多,来一个白爷爷就让她先试着望闻问切,然后再讲病因和对症下药,对的就算了,要是错了,白爷爷将一张脸黑得像锅底儿。
“爷爷,您别生气了。”这一天又遇上一位自己将病情搞混了,白爷爷冷着脸一个时辰没理她:“爷爷,我会小心的,您别生气了,怄气伤肝啊。”
老爷子还说修身养性,自从收了自己为徒后他可没少生气,防碍他长寿自己可就真是罪过了。
求也没用,照样不理他。
悄悄的溜进了后院,对付老爷子的办法只有一个,做吃的。
“今天有什么菜?”艾香悄声问着白术。
“今天买得简单一点,只买了一斤猪肝。”白术道:“对了,明天还得劳你辛苦一下帮我做两桌饭菜待客。”
明天,什么情况?
“田媒婆给白芨谈了一个女方,邻镇的姑娘,听说不错,明天上门。”白术早已经不是最先见到的白术了,此时脸上有了红润不说,还堆起了肉,前后判若两人。
白大夫自己都说他几十年没治好的儿子的病,硬是让白艾给治好了。
白芨当时还好奇的问师妹给爹开的什么药。
白艾笑得不行,张口就将卤料的成分说了,白芨愣了又愣,最后回过神知道师妹是开玩笑。
“我哪敢班门弄斧啊,在爷爷面前我岂敢开药方。”就这么一句话将自己给卖了,从那以后,老爷子次次都叫她先上。
因此两人之间的摩擦也更多了。
他生气的次数越多,艾香的心理阴影越大。
最开始的时候,她想的是开就开,反正有师傅在旁边,开错了还能改。
结果,错了两三次被他冷了脸后自深的变乖了。
因为老爷子说她看病不仔细对症不正确是在草鉴人命。
当时她还不服气的回了一句:“我还没出师啊,不是有您在旁边看着吗?”
老爷子一下就火了,没出师不是理由,他在旁边看着更不是借口。
病人找上门,就是将命交在你手中,人命关天岂容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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