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一点意识,但小孩一直在他耳边,软软糯糯地叫着哥哥,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他到现在还能清晰地记得,两人唇舌相缠的触感。
那么软,那么甜的小孩,当时的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床上的人适时动了动,瞬间拉回贺闻川注意力,他身体往前倾斜,沉默地看着她。
贺绵绵眉头皱了皱,随后眼皮微微颤抖,好一会,才缓慢地睁开眼睛,房间内的光线过于明亮,她才睁一半眼,又迅速闭上了,等过一会,才又重新慢慢睁开。
“醒了?”贺闻川平静地问了一句,在贺绵绵醒来的这一刻,他的情绪又恢复到平时那种内敛的状态,让人无法轻易看破。
贺绵绵微微扭头,发现他就坐在身边,遂又猛地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虽然身上的伤已经被妥当处理了,还换上干净的衣服,但全身的酸痛和下面那里隐隐的疼痛,已经手上的吊瓶,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贺绵绵觉得,这一刻,她根本无法面对贺闻川。
“别乱动,你发烧了,在打针。”见她想转身背对他,贺闻川随即制止她,不让她动。
贺绵绵身体僵硬着,没再动,但眼睛始终紧闭着,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模样。
“还有哪里不舒服?”贺闻川问她。
“你……”贺绵绵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就跟个公鸭嗓似的,难听得不行,她抿了抿嘴,继续说:“ 你能不能先出去。”
贺闻川目光灼灼,如有实质,就算贺绵绵闭着眼,也隐约能感觉到他的逼视。
“为什么?”他问。
贺绵绵深吸口气,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说:“我就让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贺闻川:……
贺绵绵又闭了好一会眼睛,才听到他推开椅子站起身的声音,可等半天,却没等到脚步声响起,她终于忍不住,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结果就被吓一跳。
贺闻川确实是站起来了,只是将双手撑在床沿上,整个人俯身下来,近距离看她,目光如两汪潭水,深不见底。
“小孩,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过,我允许你暂时逃避一阵子。”说着完,他帮她掖好被子,才站直起身,转身走出去了。
等病房门被打开又关上后,贺绵绵这才彻底松口气,举起没有打针的手,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老天,她怎么不干脆失忆算了!
贺绵绵昨晚喝进去的药量,其实不多,只是一开始的迷糊,被拖上床后,她其实是知道的,酱酱酿酿两次后,她就回复意识了,只是身体还残余药效,她也控制不住贺闻川,就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被动地承受。
到后来,她受不了了,就开始求饶,可贺闻川根本没理她,两人几乎忙碌了一夜。
有一瞬间,贺绵绵以为自己会被弄死在床上,没想到她还是熬过来了,不仅没失忆,还记得无比清楚。
她一直以为贺闻川是属于那种清冷禁欲系的,万万没想到,到了床上,居然会那么狂野,简直像要将她拆卸揉碎然后吃进肚子里。
想着想着,贺绵绵的脸颊又热起来。
尼玛,这以后要怎么面对他?怎么继续跟他相处??
贺绵绵伤势并不重,修养了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这两天一直是莲姨在照顾她,贺闻川并没有再出现。
莲姨问她怎么回事,贺绵绵只是支支吾吾说感冒发烧了,跟贺闻川的事,她真的不知道该在跟莲姨开口。
出院的当天,是贺闻川来接她的,贺绵绵还没准备好怎么面对他,他进来也是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就走了。
贺绵绵挣扎着想下来,他不让,一路抱着她上车。
贺绵绵真怕他只车上说些奇怪的话,一直挨着莲姨不敢动,幸好贺闻川也没开口的打算。
回到家,贺闻川又强硬地将她抱进三楼卧室,然后,反锁了门。
贺绵绵惊慌失措地想躲,却被他按在墙壁上。
“我们谈谈。”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文《太入戏》求收藏,点进专栏可见。
三年前,许墨咬着烟,随意地靠坐在超跑的前盖上,手指夹着一张大额支票,对周舟说:“跟我结婚三年,这张支票归你。”
那会周舟的父亲中风住院,公司面临破产,周舟咬了咬牙,从他手里抽走支票。
婚后的某天,许墨一边扣着袖扣,一边往外走,末了回头冷淡地对周舟说:“只是假结婚而已,你别太入戏。”
于是,周舟收起多余的天真和期待,拿出最完美的演技。
许墨应酬太晚,她亲自去抓人。
许墨有绯闻,她就去公司闹。
婆婆想要抱孙子,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宣称自己是个丁克族。
外面的人都知道,许墨有个爱他如狂的老婆。
直到有一天,这个爱他如狂的老婆,甩给他一份离婚协议,说:“三年时间到了,签字吧。”
许墨死死捏着笔,却怎么也下不了笔。
排雷:
1,本文先婚后爱,双c。
2,有点追妻火葬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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