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听得出牧瑾的难受,便柔声劝着:“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也要看对什么人,马佳氏是想要你命的,对这种人不能手软,否则你不但会害了自己还有可能会连累到猫儿几个的。”
果真说起孩子牧瑾的情绪就不大一样了:“是啊,我不能因为我自己牵连到几个孩子!”
弘晖揉了揉牧瑾的发顶,将她揽的更紧:“好好睡吧,万事都有我在。”
这句话好似真的很管用,牧瑾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下来,渐渐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对于伤害牧瑾的人弘晖并不打算手软,但他也不打算叫牧瑾知道这些事情的详细过程。
香怡被板子打出来的伤口本来已经开始结痂,只是这几日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总有些水样的东西流出来,并不痛却痒的她彻夜都睡不着,叫了太医过来,太医只是不耐烦的继续开些相同的药,用着根本不起作用。
后来渐渐奇痒难忍,她已经忍不住会用手去抓伤口,于是好了的伤口又被抓破,流了更多清水一样的东西,伤口处看起来更是一片血红,很是吓人。
痛和痒相同又不相同,但总之同样的折磨人,这样连续了十来天,香怡就瘦的脱了形,眼窝深陷,肤色蜡黄,身上还总弥漫着一股恶臭,令人敬而远之。
最终是惊动了四福晋,因为下头有的人害怕香怡是得了什么传染病,最终殃及到自己,四福晋叫了跟前的人过来看了一趟,过来的人只闻见那气味就不大想往跟前走,在看了一眼香怡的样子就已经认定了,回去跟四福晋说:“瞧着太吓人了,只怕是什么不好的病症。”
六阿哥奄奄一息,年氏身子又极差,只跟胤禛开了个头,胤禛便道:“叫挪出去吧。”
悲悯的小人物们在别人的世界里总是这样的来去匆匆,香怡以一个叫人夸赞的开头来了这里,最终却以及其惨淡的形势退了出去,她觉得老天不公平为什么总是这样迫害她,可她却忘了做人要学会取舍,懂得放下才能再次拥有。
夕阳里一辆小马车将奄奄一息的香怡凄惨的带离了雍亲王府,也许她此生都没有机会在回来了,她透过晃动的帘子隐约看到个俏丽的人影,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到了这一步,她呵呵的发出喘息一般的笑声,老天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公平?
!
六阿哥终于在一个雨后的傍晚没了,听说年氏当时又晕倒了过去,醒来之后寻死觅活。
不知道胤禛是怎么劝说年氏的,只知道过了六阿哥的七七,年氏渐渐愿意配合着吃饭吃药了,胤禛对年氏的宠爱又到了另一个新高度,夜里陪伴白天也要抽出不少时间陪着年氏。
这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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