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是聪慧有能耐。”
佟贵妃应和道:“蛮夷之帮怎么能够跟大清相比?
若大清的人真将心思用在某处,自然不是外人所能比拟的。”
她这话说的康熙高兴,看着牧瑾也越觉得顺眼:“你这画朕很喜欢,说你是大清第一也不足为过!”
康熙这是在给皇室给满清造势,满人里有才学的人可不是那些汉人和蛮夷之人能相比的,牧瑾自然不能厚着脸皮就受下,忙起身道:“牧瑾实在愧不敢当,不过习画数十载,哪里敢当这样的称呼,比起那些先人前辈实在算不得什么。”
康熙笑着道:“你不必谦虚,朕说你是,你自然就是!”
佟贵妃也道:“皇上是金口玉言,即能这样夸赞你,自然是有原因,快坐下吧。”
牧瑾这才坐下,佟贵妃又对着康熙道:“只怕皇上您今儿一句大清第一,明儿求她作画的人就能踢断门槛了。”
牧瑾立时就从佟贵妃的话里听出了好意,她这是要求皇上一句话,好让牧瑾有理有据的挡住那些可能的麻烦。
康熙笑着道:“你说的也是,只是她是雍亲王府的大奶奶,平日里事肯定也不少,哪里是别人说让作画就能作画的,这不成了笑话!”
佟贵妃笑着叫牧瑾:“还不谢过皇上,皇上这是爱惜你呢!”
牧瑾忙起身谢恩,又真心实意的谢过佟贵妃,这确实是个宽厚的人,时时处处都能想着别人,实在让人不尊敬都难。
康熙要牧瑾明儿接着过来给佟贵妃画幅肖像画,皇上下旨牧瑾自然不能违抗,才说着话外头请平安脉的太医过来了,宫女进来回话,佟贵妃才说要挡了,康熙摆手:“让进来吧,也不费什么事。”
宫女领了请脉的太医进来给佟贵妃请脉,佟贵妃瞧着牧瑾也在跟前便道:“他为女子看病最拿手,也让他给你请个脉。”
牧瑾不能有孕,想来上头的人还未必知道,她实在不想这个时候嚷出来,佟贵妃似乎看出了她的顾忌:“他是个懂事的,你只管让他给你瞧瞧。”
牧瑾又想,这事情本就是纸包不住火,或者皇上如今还算看她顺眼,不会将这事当回事也未可知,她便伸出了胳膊,那太医替牧瑾细细的把了脉,笑着道:“大奶奶想必平日里是个极会养生的人,身子十分健朗,只因为生孩子的时候损了几分身子,所以才多少有些不足,奴才给大奶奶开几幅汤药,大奶奶吃完,必定能在生贵子。”
牧瑾有些发愣,不是说她不能生育了么?
怎么这太医说的会是这样,或者是佟贵妃说的这太医懂事,故意这样说?
太医仿佛是看出了牧瑾的疑惑,忙又补充:“这样的话奴才可不敢乱说,大奶奶只管放心就是了。”
是啊,若牧瑾不能生,太医却说能,这不是自砸自的饭碗么?
若是牧瑾不能生了,大可不必往生孩子的话上扯,太医又不是蠢材,难道会故意给自己惹的一身骚?
牧瑾还在出神,佟贵妃已经吩咐宫女下去拿了方子给牧瑾抓药,外头又有太监报:“德妃娘娘来了!”
佟贵妃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牧瑾原本是德妃的孙媳妇,只因为她待猫儿亲厚,又为这事惊动了皇上,叫了牧瑾来宫中画画的事,皇上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她。
德妃这会知道过来凑热闹了,怎么不早对这娘俩宽厚些?
也可见什么都是命里早注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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