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衣裳饭食确实是要早早的预备上了。
牧瑾和栋鄂氏从四福晋屋子里出来,栋鄂氏瞧了瞧牧瑾,柔声劝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嫂子心里也别太难受,保重身子要紧。”
牧瑾听她劝的真切,真心实意的握了握她的手:“我是伤心,但又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或者前世都已经定好了的,谁也没办法。”
栋鄂氏听着这话自己也有些恍惚,人这辈子,真的早就定好了……
更甘跟着牧瑾,见身边不认识的人都走了,才仰着头小声跟牧瑾说话:“姐姐,额娘没事了吧?”
牧瑾低头看小姑娘小鹿一样的眼睛里满是关心和担忧,心也不禁柔软了下来,弯腰摸了摸更甘的小脑袋:“额娘会没事的,更甘跟着姐姐,好好在姐姐家住几日,好不好?”
更甘点头,又小声保证:“更甘一定不会给姐姐惹麻烦的。”
这小丫头,太惹人怜爱了。
牧瑾的家常菜也得了胤禛的喜欢,牧瑾往常也费着心思制了不少菜单,家里的侧福晋格格们都费着心思要从牧瑾这得一分,好用来孝敬取悦胤禛。
晌午的时候牧瑾瞧着丫头们备了一桌子菜送去了福晋院子,自己才带着更甘吃饭。
才刚吃完漱口洗手,访蔓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都有些苍白,牧瑾皱眉:“怎么了,这样慌张?”
访蔓说话的声音堵有些颤抖:“奶奶!宝珠得的不是什么风寒,是天花!”
牧瑾手里的帕子掉进盆子里,溅出水花,湿了她蜜合色的衣裳,牧瑾忽双手握住,抑制住颤抖,呵斥访蔓:“慌什么?
这院子里天塌下来还有我!吩咐下去,安居院整个都封了,不准任何人出入,宝珠挪到后院的小房子里,紧闭房门,任何人不得出入,宝珠以前穿过的衣裳用过的东西都烧了,屋子里里外外都撒上生石灰。”
顿了顿又接着道:“就是别人往常穿用的东西都用开水煮了,人人都用布掩口,若无事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要随便走动。”
她四下扫视着屋子里的丫头:“你们要是想活命,就必须按照我说的来”
牧瑾吩咐的井井有条,下头的丫头们听着才多少有了些主心骨,牧瑾一说都忙着下去安排。
四福晋手里的佛珠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闭上了眼,半响念了声阿弥陀佛:“派人去请王爷,雍亲王府今日起大门紧闭,任何人不得出入!”
天花是要命的病症,一旦传染开了,谁都躲不过。
胤禛躺在太阳底下的躺椅上眯眼晒太阳,看着说不出的悠闲,年氏站在一旁轻轻抽泣:“怎么好好的奴才到了大奶奶跟前就得了天花?
这下子闹的整个府上都不得安宁,二格格被唬的又生病了。”
美人落泪,梨花带雨,胤禛睁眼看了一眼年氏,吩咐一旁侍候的人:“给侧福晋端个凳子,坐下说话。”
年氏谢恩坐下,胤禛依旧闭眼说话:“这时候你也别随意出来走动,你身子骨自来就弱,可别染上什么不好的病症。”
年氏听胤禛说的关切,便也知趣的渐渐收住了泪,坐下陪着胤禛说了几句话才走。
飞烟在旁道:“王爷瞧着到也维护大奶奶。”
年氏轻哼了一声:“你不知道,这府上的人不要随意走动的主意也是从大奶奶那里得来的,什么用布罩口,用生石灰,这零零总总的事都是从她那里得来的,也不想想,要是她真有那么能耐,自己的丫头能得天花。”
飞烟应是,想了想还是劝道:“不过太医也说行,主子还是也要听一听的。”
年氏不过说气话,自己也知道轻重,飞烟说了,她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往前走。
胤禛从躺椅上起来,问一旁的苏培盛:“大阿哥和二阿哥也快进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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