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她被恶犬咬伤脸,祖母不仅没安慰半分,还嫌她丢了将军府的脸,连事情缘由都未问清就信了楚若依的话,说她自己没规没矩,跑去逗狗反被狗咬。
而今世,被咬的人成了楚若依,这祖母脸上却全是担忧,那满脸的嫌弃与责怪全然不见了踪影。
上一世母亲回府被祖母迁怒,罚跪祠堂五日,母亲本就身体不好,这样一折腾,就更加体弱了。
至于脸部受伤的她,因母亲被关在祠堂,祖母亦不愿将她持有的淡痕的雪肌膏拿出,单纯无知的她只得用李玉兰送她的毒膏药。
这脸,便毁的彻彻底底了。
楚月兮脸上略带苦涩,上一世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不够优秀,所以才不被祖母喜爱,她看着深受祖母宠爱的楚若依,心里说不清的羡慕。
于是便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祖母,更加努力的让自己变优秀,可换来的也不过是一个白眼,一句冷哼。
这一世她却是看的通透,她有爱自己的娘亲,父亲便足以。
祖母对她们母女俩的厌恶和旧事离不了关系,她亦听说过几分往年的旧事。
想当年,父亲将母亲救回之后,二人渐生情愫,父亲便执意要娶母亲为妻,家中的祖母听闻,气到极致,她本就打算让自家侄女嫁与府中来,可谁曾想突的冒出了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于是便以死相逼,母子俩只得各退一步。父亲须得在大婚之日,一同纳了自家侄女李玉兰为姨娘,并将三个通房纳进房中,更是不得只歇在正室房中。
母亲与父亲大婚后,父亲奉诏驻京一年,母亲有父亲在府中护着,还不至于被祖母刁难至极。
可父亲还未待她出生便又远赴边疆,父亲走后,母亲便被祖母想了法子刁难,即便母亲怀胎九月,依然被祖母要求每日在福祥院内立三个时辰的规矩。
彼时她还未出生,因着祖母的命令,母亲还未足月便早产了,本就情况危急,而那产婆又根本不作为,若不是母亲身边的戚嬷嬷将她往日在宫中接生的姐妹请来,恐怕就一尸两命了。
而父亲远在边疆,远水救不了近火不说,他乃军中之人,本就不懂后宅中的凶险,还只道祖母只是对母亲冷淡了些,往后二人相处久了,自然会齐乐融融,故而并无大碍。
祖父在父亲幼年时便命丧战场,如今的父亲全靠祖母一人拉扯**,故而,父亲成家立业后,对祖母更是孝顺至极。
楚月兮眸光泛冷,摇了摇头,这孝道二字,她是越不过去,但是,这一世,祖母若是还想像上一世那般刁难她们母女二人,不可能了!
即便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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